正文

1.小小的倔强

气质柴静 作者:张笑萱 著


1.小小的倔强

人生的道路总是布满荆棘,只有那些最倔强、最坚毅的灵魂才能拨开迷雾,采摘到最鲜艳最美丽的花朵。

作为央视最知名的记者之一,家喻户晓的公知女神,外表文静的柴静骨子里一直存有一股倔强之气,她不喜欢把自己的命运、思想交给别人,她喜欢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在母亲的眼里,柴静一直都是个安静、文弱的女孩子。所以,妈妈一直都希望能按照自己的思路塑造她、安排她的人生道路,但倔强的柴静不为所动。小时候母亲劝说她虚心接受老师的教育,但她偏偏抵触和质疑老师的说教,甚至经常会找老师的纰漏。大学毕业后,母亲帮她联系好山西铁路局办公室的工作,让她去上班,但是倔强的她不愿意走妈妈安排好的道路,她说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于是固执地选择留在湖南电台当夜间谈话节目主持人。妈妈知道后十分生气,给她写了封长长的信,充满各种打击的语言:什么对她的独立能力不信任,她的性格是不可能胜任节目主持人的,像她这样文弱的女孩子是不会有太大成就的,与其在外漂泊闯荡,还不如回老家找个安安稳稳的工作。可是最终妈妈企图让她回心转意的愿望,还是因为她的倔强而泡汤了。

她的倔强不仅表现在与妈妈的对抗之中,工作中更是如此。当年在北京广播学院(现中国传媒大学)读专升本时,她在一家知名文化类杂志社做实习记者。有一次,编辑让她去中科院植物所采访,本来是要写一篇偏理论性的文章,结果她一去就被研究员对物种的天然喜爱打动,于是洋洋洒洒写了一篇名为《棉田里的守望者》的稿件。编辑看完后很不满意:“这不是我们想要的,你去编译一点国外的资料。”她不解,据理力争:“我觉得国内的困境也提一下。”编辑仍然坚持说:“你改不改?”她倔强地说不改。电话挂断了,从此她再也没去实习了。

柴静的倔强,折射出的是一种对于自己内心的坚持,正是这份坚持让她勇往直前朝着理想进发,最终离梦想越来越近。

我们每个人生下来的时候,都会被父母放置在预先设定的轨道里运行。比如父母让我们学画画,弹钢琴,练舞蹈或者是教育我们专心学习考上好大学,以便于未来坐办公室,饮茶看报纸,当一个轻松自在的白领。刚开始很多人还有一份对于梦想的坚持,倔强地逃离父母所设定的人生轨迹,但是时间久了,生活中的挫折和苦难让他们打了退堂鼓,于是放弃了那份倔强与坚持,重新回到预设的轨道之中,做起了一只安逸的笼中之鸟。可是当他们回首往昔的时候,悔恨的泪水一定会如潮水般袭来,因为鸟儿始终眷念的是碧蓝广阔的天空。

“倔强是一条险路,倔强并不是与世界作对,而是坚持自己喜欢的东西,一直走下去。”著名时尚媒体人、《时尚芭莎》的资深编辑丁天曾这样看待倔强。在她的新书《天意眷顾倔强的你》中,她捕捉到了多位受访对象的倔强特质,比如林怀民转身弃文,专心舞蹈;章子怡倔强地度过低谷、十度封后;李宇春坚持不做一般意义上的艺人、不走VIP通道。这些人的故事,让她从心灵深处认识到:人生是一条漫长的险路,我们能选择的不过是开头,不是结局。可是不开始、不尝试、不冒险,谁也不知道后来会怎么样,不倔强地坚持,就更得不到答案。

2013年蛰伏三年的章子怡凭借《一代宗师》摘得亚太电影大奖、亚太电影节、亚洲电影大奖等10座影后桂冠,一时风光无限,但是很少有人知道,成功的背后是她倔强的坚持。拍这部电影的三年里,正是她的事业的最低谷期,当时有关她的各种负面新闻、绯闻就像事先约好似的“集中爆发”。有时候一条百十来字的传闻就可以轻松将她所有的付出瞬间击破。那时的她一度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也曾偷偷抹眼泪。但是面对这些挫折,她还是咬紧了牙关。毕竟在她的内心深处,电影一直是她的最爱:“电影可以让我体验不同的命运,这些人物都有打动我、激励我的地方,这是我自己的追求。”“人生本就喜怒无常,没有高潮和低谷怎能验证你拥有一颗‘大心脏’?而这无常的人生对我来说又是一种磨炼,它给了我一往无前的勇气,它让我拥有了现在的我,它也让我比很多人都幸福。”历经十年的艰辛之路,她的眼中依然透露着倔强和坚毅。

每个人都渴望成功,都渴望实现梦想,但是如果骨子里多了一分依赖,少了一份倔强,多了一分软弱,少了一份坚持的话,梦想永远只是空中楼阁、海市蜃楼。

2.不拘泥于别人的人生模式

电影《走出非洲》里有一句经典台词:“我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选择和你在一起。我不想按别人的方式去生活。”人的一生很短,只有不拘泥于世俗,做自己想做的事,才能活出精彩人生。

2012年5月的一天,柴静和著名话剧导演赖声川以《时代的结绳者与观察者》为主题,同青年人分享在社会发展中有关个人理想的感悟与建议。赖声川自曝曾用艺术排解苦闷,大学时经常旷课去海边,以听海声来感受大自然。他建议年轻人不要拘泥于别人的人生模式。

柴静则以分享自己的生活鼓励年轻人定义自己的人生:自己小时候会在周末去树林“感受孤独”“在冬天爬过悬崖,在春天看过刚刚开放的杏花”,至今仍租住在一室一厅的房子,有书桌,有音乐。“我活了30多年,是一个从‘无我’的理想化共同体逐渐分离出来,成为一个‘我’的过程。”

不爱化妆、不怎么接受采访、不凑热闹到处评论,柴静按自己舒服的方式活着。工作之外,她喜欢旅行,更喜欢独自爬山,因为在她的眼里,爬山可以消除自己对生命的疑虑,地域变动,总会减小内心在封闭时承受的震荡。阅读是她生活的中心,文字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她说如果将来有一天不做采访和主持了,她希望做摄影师、四处旅行者或者干脆就做水手,当然,闲暇时可以写些文字。

我们总是习惯把眼光盯在别人身上,身边的朋友,有的结婚了,有的出国留学了,有的换了个薪水更高的工作,有的进了大企业……我们永远都在仰望别人的高度。但别人定义的快乐、成功、未来是你想要的吗?起码,要尊重内心。这样的生活才是实实在在,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如果别人身上闪闪发光的东西不是你想要的生活,何必强拉着自己去追逐?

三毛曾说:“我是一个像空气一样自由的人,妨碍我心灵自由的时候,绝不妥协。”因为无意中翻到的一张关于撒哈拉沙漠的照片,那仿若前世回忆似的乡愁,便莫名其妙地浮上了她的心头,于是她拖上行李毫无保留的奔向了那片陌生的天地。有人说,三毛的一生都在玩乐,潇潇洒洒的生活,做自己喜欢的事,爱自己喜欢的人,唱自己喜欢的歌。

歌德曾经说过,人之所以幸福,是因为他的心灵感到幸福。思想家德西得乌·伊拉斯谟也说:一个人成为他自己了,那就是达到了幸福的顶点。只有当你成为你自己的时候你才能幸福,不要为了迎合他人的需要而为他人活着。

比如,在生活中,亲人和朋友出于好意总是会建议你找份好工作,可是工作原无好坏之分,只有是否适合于你,别人并不知道你最适合什么样的工作。如果你不能清醒地客观地看待自己的天性,盲目地追随了他人的想法,最后苦的只能是自己。

47岁的南希在众人的眼中是一个成功的职业女性,可是她说:“虽然我的一些成就让人刮目相看,我却想不通大家夸赞我什么。我这辈子一直都在努力成就或这样或那样的事,可是现在我却怀疑‘成就’究竟是指什么了。我永远在压力下生活,没有时间结交真正的朋友。就算我有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结识朋友了。我一直在用工作来逃避必须解决的个人问题,所以我一个任务接一个任务地去完成,不给自己时间去想一想我为什么要工作。这真是疯狂。假如时间可以退回去10年,我会早一些放慢脚步,考虑一下,那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感觉匮乏了。”

现实生活中,又有多少人不是因为自己喜欢而选择了现在的生活模式,而是迫于别人的意志去演那个大家喜欢的“角色”。忙的时候就像陀螺,一旦停下来,就会觉得空虚,不知道自己生活的目的是什么,生活就成了为“演戏”而“演戏”,不但没有幸福和快乐,还让人感到痛苦不堪。

所有人都希望自己的生活方式是被大家羡慕的,却忘记了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所有的人也都希望自己在生活中扮演的角色是大家喜欢的,却忘记了自己是不是真正的喜欢。

有个词叫“二手生活”,所谓“二手生活”就是按照别人设定的主题和信息了解世界,在不知不觉中按照别人的意思判断是非美丑,做出选择,最终按照别人的方式生活。在忙碌的现代社会,在多重价值观并存的今天,有多少人意识到自己是否在过二手生活,又有多少人有勇气和耐心改变呢?

盲目地生活在别人的人生模式里,必定迷失自我。选择什么样的方式生活,完全取决于你自己,做忠于自己的选择,而不要拿大众的观点来评价自己,要求自己,甚至刻薄自己。生活的方式有千万种,但是真正的幸福或许只有一个,那就是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去度过人生。

3.心怀梦想,把目光放在你想去的方向

汪国真在《热爱生命》这首诗中写道:“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我不去想身后会不会袭来寒风冷雨,既然目标是地平线,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每一个心怀梦想的人,都应该执着追求,如此,才能看到最美的彩虹。

17岁那年,她清秀,孤独,心怀有梦。因贪恋电波里声音的无限温柔,毛遂自荐,写信给电台主持人——“可否帮我实现梦想?”信中这一句,让人动容,于是她的梦开了一个口。

19岁那年,她大学毕业,拒绝了母亲为她铺好的做一名小会计的路,孑然一身,留在读书所在的城市——长沙。每天顶风冒雨走去湖南电台,夏季的雨水猛烈,浇透了她孤单的寂寞。她在节目里说:“要做一只翩飞的白鹤,飞渡寒苦的人生。”很快,她拥有了大批听众,成为了一位小有名气的主持人。

然而头顶的光环并没有遮住她的视线,她出人意外又悄无声息地辞去了湖南的主持工作,拖着行李一路驱车北上。后来她在一本名为《用我一辈子去忘记》的书中记录了自己当时的心境。“我辞职去往北京——带着北京广播学院的通知书,刚够用的金钱,面目不清的未来和22岁的年纪。”

她知道,前行是她永远的方向,正如她经常说的一句话:“一只船孤独地航行在海上,它既不寻求幸福,也不逃避幸福。它只是向前航行,底下是沉静碧蓝的大海,而头顶是金色的太阳。”后来她去了央视,先后担任了《东方时空》《新闻调查》《看见》等知名栏目主持人和记者,兢兢业业的为她的新闻理想奋斗着。面对华南虎事件,面对学术造假,面对上海倒楼,她用一名新闻记者的正义和良知,抽丝剥茧,直戳事实的真相。亦有温情的时候,汶川大地震,她去现场,满怀一颗对生命的敬畏与悲悯之心,直抵心灵的深处。

她说,记者是她最想做的职业,虽然她与自己理想中优秀的采访者仍然存在很大的差距,但是她说:“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她就是柴静,外表文弱,内心坚毅如海,心怀有梦,总向着最蓝的那片海域飞翔。

有一首歌这样唱道:“做你想做的梦,去你想去的地方,成为你想成为的人,因为你只有一次生命和一次机会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每个人都应该心怀梦想,风雨兼程。

“我有一个很长很长的目标,那就是我是一个始终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我知道我要做记者这个行业,这个行业可以做一辈子。”说这话的人是有“北大才女”“央视最美女记者”之称的张泉灵。她很早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持之以恒地努力着。

2011年,张泉灵在北大作了一场精彩的演讲,其中讲到一个细节:1996年的7月份,还在北大上三年级的时候,她参加了北大和中央电视台联合拍摄的一个专题片,叫《中华文明之光》。有一天,她坐在了中央电视台的演播室里,然后那个灯光突然在她的面前闪亮。在那一刻,她对自己说:“嘿,这是我想要的。”于是一毕业,她就参加中央电视台的对外招聘了,从而走上了媒体人的道路。这一走便是十七年,期间曾亲临非典现场,奔赴汶川地震灾区,深入阿富汗实地采访,所经历的故事已非常人能够理解。但是她说:“我所热爱的不仅是这个职业带给我的光环,更是这个职业本身,从事这个职业的时候,我不仅仅是在经历,更是在汲取。”

一个人可以非常清贫、困顿、低微,但是不可以没有梦想。只要梦想存在一天,就可以改善自己的处境。

1954年,她出生在美国南方一个偏僻小镇,家庭贫困,幼时经常穿着用装马铃薯的麻袋制成的衣服,玩儿的是用风干的玉米棒子做的洋娃娃,9岁时遭受性侵犯,14岁时生下一名不久即夭折的女婴,她抽烟、吸毒、酗酒……然而谁也没有想到,昔日老师父母眼中的问题少女,十几年后,竟然成为美国家喻户晓的脱口秀女王,成为了美国一个时代的标志,她就是被誉为美国的“心灵女王”的奥普拉·温佛瑞。她的成功靠的就是对于梦想的不懈坚持。

梦想是一粒种子,只有不停地浇灌,它才能长成一颗参天大树。当我们不顾风雨,执著前行的时候,终有一天春风吹过,带着小雨点,满含希望的气息,将悄悄的向我们诉说着青春的华章。

4.不迎合,有自己的风格

有人质疑她的采访,也有人赞扬她的风骨;有人说她的访问可以再犀利点,也有人说她的眼神可以再温柔一点。面对外界种种的评判,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默默地听从内心的呼唤。

因为在学校图书馆处理废旧杂志的地方,看到一期《光与影》,被其中一张16岁卖淫少女的照片而感动,柴静写下《生命本身并无羞耻》这让人惊讶的文字,并成了《光与影》北京驻站记者。后来为了坚持要写出动物园饲养员的生活窘境与编辑在电话里争论,尽管未必符合杂志理念,柴静却对自己的想法再三强调,“如果不需要我的想法,这个工作又何必让我来做?”争执不休后,竟拂袖而去。

即使现在,她也常常对节目的策划刨根问底。有时为了一个小细节也有可能坚持到底,看到对方的窘态,柴静笑得开心,好像孩子耍赖得逞后的得意。

在新闻界有一位传奇女子,她的一生采访过许多国际闻名的政治家和名人,其中包括邓小平、基辛格、穆罕默德·礼萨·巴列维、奥马尔·穆阿迈尔·卡扎菲、英迪拉·甘地等。她就是被誉为“世界第一女记者”的意大利人法拉奇。就是这样一位女子,在权贵面前,不怯弱,不迎合,坚持真实的自己,从不向世俗妥协。

1952年,23岁的法拉奇,刚刚当上记者就表现出不畏权力、坚持自我的个性。有一天,《意大利东部晨报》的编辑要求她写一篇关于共产党人政治集会的讽刺性报道,她想了想,认为这种未经调查就设定观点的行为有悖新闻的客观性,于是不容编辑的再三劝说断然拒绝,结果遭到报社的解雇。

晚年的法拉奇,依然保持着她那份桀骜的个性。当时她定居美国纽约,有一年,在一位名人的颁奖礼上,时任美国大使想授予她美国国籍,这在当时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良机,许多人都劝她答应吧,但是面对这样一个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她却婉言谢绝,她在回信中这样写道:“美国对于我来说就像是一个情人,甚至可以说是丈夫,对于他我会永远忠贞不渝,假设他没有背叛我的话,我爱这个丈夫。我永远不会忘记要不是当年他不怕麻烦地挑起了对希特勒和墨索里尼的战争,我今天说的将会是德语。我永远不会忘记要不是他当年和苏联持续的冷战,我今天说的将会是俄语。我爱这个丈夫而且他对我也不错。在我看来,这是个多么高尚诚挚的举动。此外,我还会记得美国永远都会是那些失去了祖国的民众的避难所。但祖国我已经有了,先生,我的祖国是意大利,意大利是我的妈妈。”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为了他人而活,而是追求自我价值的实现。生活中的我们常常很在意自己在别人的眼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因此,为了给他人一个比较好的印象,我们总是事事谨慎,时时小心,以至到最后却让自己失去了坐标,不知该何去何从了。

有一位画家想画一幅人见人爱的作品。于是,他把画挂在市场上,并在旁边写上一句话:“请在你认为不完美的地方做个标记。”晚上他把画取了回来,发现上面到处都是标记。他失望极了,但转念一想,觉得自己的水平不会差到这个程度。于是第二天他又画了同一幅画,旁边写上了另外一句话:“请在你认为最满意的地方做个标记。”

这天晚上,他又把画取了回来,这次他笑了。原来,画上也涂满了标记,在原来不满意的地方,也被人做了最满意的标记。画家明白了,不论做什么事,让所有的人都满意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眼光和看法,只要坚持自己的风格就好。

许多人可能还记得,2005年《超级女声》中那个留着短发,中性打扮,唱着《我的心中只有你没有他》的女孩,没错,她就是中国乐坛最具个性的女歌手——李宇春。出道十年,她不愿做中国乐坛follow的大多数,她拒绝迎合,从不惧怕保持自我。

2013年,她第一次参加电影节红毯,当时几乎所有的中国女星都以爆乳装齐齐上阵,只有她一身披肩拖地的大红袍礼服,不露一分一毫,却让全球人眼前一亮。有记者问道:“春春,今天晚上是你第一次在戛纳电影节上走红毯。感觉怎样?”她淡淡地一笑:“还挺期待的,衣服上有很多的选择,颜色方面的、款式方面的,试了很多套。最终选择了最终要出现的,我觉得很好。这是一件不是谁都能穿的衣服,反正我觉得对身高体重要求挺高的,挺超模的。但是我不希望说因为电影节很隆重,然后我就把自己弄得不像我自己,很夸张,我觉得一定要像我自己,无论是品牌代言人,还是年轻人来讲,应该有那一份自信,我就是我。像我自己,然后干净、大气就好了。”

日本著名作曲家久石让曾经为动漫大师宫崎骏的电影创作出无数脍炙人口的音乐。他说他从不迎合大众:“在我作曲时,从未想过做出来的音乐要触动人心,或要写出一首令人为之落泪的优美旋律。听众想如何诠释应该是他们的自由。自己创作出来的乐曲,第一位听众就是自己。因此,如果连自己都无法感到兴奋,这样的作品还是不行。如果完成的作品不能让自己觉得好、感到高兴,也就根本无法打动听众的心。”

5.相信自己的判断

有人说,性格看似沉静的柴静,骨子里其实是一个极有主见的女孩子。的确如此,她做事从不循规蹈矩。比如,做央视新栏目《看见》的第一期时,她不顾节目组的反对,坚持选择姚晨作为采访嘉宾。

当时很多人不理解,她说,在明星之中,姚晨给她的印象很深,有一次姚晨在微博发布了家人遭强拆的事件后又删除了这个帖子,这个删帖的举动在当时看来很不寻常,其中流露出来的无力感很真实。后来她看了姚晨的微博,细心地发现对于一些比较敏感的公共事件,姚晨总是能够及时地转发并表达意见,这对一个明星来说,是十分不易的。

一个有主见的女人,凡事相信自己的判断,既不盲目地听信别人的言论,也不被他人的言论所左右。在她的眼中,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凡事不随大流,不惧怕别人的嘲讽,坚持个人的主见,毅然决然地走自己的路,才能乘风破浪,收获灿烂人生。

看上去清瘦文静的董卿,从小时候开始,就不是一个按部就班、容易满足的人。据说当时父母希望她毕业后安安稳稳地在家乡上海找一份媒体工作,可是她很有主见。十几年的主持生涯,她完成了自己人生的三次跨越,每次选择都带着义无返顾、绝不恋战的决绝。1993年,她进入浙江有线电视台,开始踏上主持人之路。两年后,跳槽到上海电视台,不久又进入上海卫视,正在父母欢欣鼓舞的时候,她又独自一人北上跨入中央电视台。

熟悉董卿的人这样评价她,“对于董卿来说,每一次跨越都是一次超越自我的过程。在职业生涯的长跑中,她耐得往寂寞,也经得起大红大紫。”当年她凭着直觉从上海来到北京,一切重新开始,她选择了用自己的努力换得成功。功夫不负有心人,十几年的拼搏让她成为了央视的“当家花旦”。

就在人们以为尘埃落定的时候,董卿又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悄然赴美留学深造。许多人为之惋惜,认为她放着大好的前途不珍惜,她只淡淡地回了一句:“人的一生总应该有所追求,不管是谁,不管在什么年龄。”还记得当初她说过的那句话:“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人的潜能其实远超过自己的想象,你不挖掘就永远不会知道。”

一个女人,要想保持自己的人生之树永远长青,就要不断地结合自身的条件,制定符合实际的理想和奋斗目标,并大胆地相信自己的判断,勇往直前。

在演艺界中,能够在演员、导演等角色中自由行走的女星非徐静蕾莫属,这个北京八十中毕业的女子,身上散发着特立独行的气息。10多年间,她做过演员、写过博客、办过电子杂志,做过导演,每一次选择,都是对自己判断力的信任和坚持。

2001年,徐静蕾参演了电视剧《让爱做主》。当时的搭档王志文对她的印象很深刻:“她对电影很有感觉,文字不错,这在新生代演员当中不多见。她的性格很文静,很独立,在创作上绝对有主见。她一旦拿定主意,就不会因为外界因素干扰而改变。”后来她接连主演了《开往春天的地铁》《我爱你》《我的美丽乡愁》三部电影,事业上迎来了一个高峰。

可是,她并不满足于女演员的身份,开始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转型做导演。于是一部带有自传性质的处女之作《我和爸爸》出现了,凭借这部电影她一举摘得第二十三届金鸡奖最佳导演处女作奖。此后她又开始在演员和导演的角色中不断转换,2004年,一部文艺气息十足的电影《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让她获得了第五十二届圣塞巴斯蒂安电影节最佳导演奖;2010年一部《杜拉拉升职记》则是她作为导演对商业片的第一次试水,并收获了巨大成功;2015年由她执导并参演的《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知道》,刚上映就好评如潮。有人说,如果徐静蕾仅仅只是个演员的话,她将永远不能和另外的三个花旦周迅、章子怡、赵薇对抗。但是她是特别的,那颗倔强的、充满主见的心脏让她比很多演员走得更远、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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