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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忍受孤独的方法

当你孤独时,你要干些什么 作者:夏至 著


人生就是你身边睡着一只老虎,你会恐惧、逃避。如果你不知道这一切是幻象,就成了问题。你要骑在它上面,抚顺它的毛,人生的目的是要和老虎睡觉。

孤独,就是这样一只老虎。

你没有走出屋子的必要。你就坐在你的桌旁倾听吧。甚至倾听也不必,仅仅等待着就行。甚至等待也不必,保持完全的安静和孤独好了,这世界将会在你面前蜕去外壳,它不会别的,它将飘飘然地在你面前扭动。

——卡夫卡

 

出门喂流浪猫。

买包猫粮,超大容量的那种。

去小区公园,去路边,去所有流浪猫爱去的地方。

一路走,一路寻。

 

你会意外发现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

原来这边的喷泉也会喷水,

原来小区的大爷打拳很厉害,

原来楼下那家的小孩已经七岁了,

原来广场舞五点就开始了,

里面不只有大妈,

还有年迈的婆婆。

 

会有人对你打招呼,

问你吃饭了没,

会有人对你笑,

也许还有小时候一口一个亲的婆婆

问你什么时候毕业呀、有对象没呀。

原来还有人记得我。

等寻到流浪猫,

你蹲下,

它们就会簇拥过来,

喵啊喵啊地叫着,

嗯,它们认识你,

嗯,它们饿了。

你撒下粮食,

它们开始抢食。

偶尔一两只不太会抢,

你额外照顾照顾,

就会有一种觉得自己好棒、

一切都被自己处理得井井有条的错觉。

我是被需要的吧。

 

此刻,

你听不到内心孤独的声音,

只能听到猫咪嚼碎食物,

嘎吱嘎吱,

好不悦耳。

远处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云朵一颗一颗镶在那边,

看起来很乖巧,

它们脸颊是红的,

我是平静的。

——aniaa

怎样才能享受孤独?核心就在四个字:取悦自己。古人说,女为悦己者容。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穿上最喜欢的衣服,去吃最喜欢的东西,看一场想看的电影,做一次按摩,泡一个舒服的澡。女人要学会和自己约会。只有你真正爱上自己,你才有爱上别人的能力。也只有真正爱自己的女人,才值得别人去爱。

——布尔费墨

 

看纪录片。

看茫茫天地之间茕茕孑立的人们,如何描绘属于自己的故事;看脚下的蚂蚁,渺小的躯体,将食物高高抬起;看亿万光年之外,巨擘的星系,散发耀眼的光芒;看历史的洪流,包裹着世间万物,浩浩荡荡。

当你把视野放大到国家、区域、全球、太阳系、银河系乃至整个宇宙时,会发现自己的孤独感不再那么浓烈,好的纪录片,能治愈你心中的孤独,弥合你精神上的创伤,更能让你发现,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新奇美好的事物,真好。

我不怕孤独,因为我没有将它放大,我只是把它不断缩小,缩小。

——曾少贤

 

很孤独的时候,我出门走路。

戴上耳机揣上钥匙带点零钱,默不作声就出门了。

最近三年,我在三亚。三亚这个地方很妙,有山有海,还有很多树,黄昏普遍很美,夜里时常有风,云朵是一簇一簇、一层一层的。

 

如果我三分孤独,我就从我住的南区下很多楼梯,穿过地下通道,路过白鹭溪,看一会儿荷花和水葫芦;穿过椰树长廊,走到东区,路过长长的树荫,那些树投下影来,覆盖了整个路面,像印花一样漂亮。

 

我一路穿过篮球场、网球场、羽毛球场,到了东区操场,我就在东区操场漫无目的地绕着跑道走,耳机里是单曲循环的音乐。然后,随便多久,我觉得合适了,我就停下来,往回走。

 

如果我五分孤独,我在走到东区操场以后不会停下,我会绕过大转盘,绕过大榕树,走上长坡,然后再走一条很长很长的长坡。

 

那条坡并不如别的路整洁,有些破破烂烂的,两旁都是繁茂得吓人的树,走起来,就像在森林里。

 

我经过那条坡,绕过商业街,穿过北三操场,穿过校车站,就到人工湖了。然后就是下坡。我往下走,路旁通常有社团在练习,跳舞的、排练的、轮滑的,有时候我看一会儿,有时候我不看。

 

再往下走很长一段路,有一片巨大的广场,后面的建筑是图书馆,但我也许在前面停下。找个台阶,坐下休息一会儿,看人来人往,车来车往,看那些虚妄。

 

我想了很多,我什么也没想。

我唯一确定的是,我从没开口说话。

 

等我觉得合适了,我就起来,听着耳机里的歌,继续走。又到大转盘了,然后,我穿过椰树长廊,长长的,椰树长廊。

 

如果我八分孤独,穿过长廊最终走到学校正门后,我就不往右转回南区了。

我就出了校门再往右转,学院路是一条车子通过时尘土飞扬,但无论如何还是很美的路,穿过它,我能看见围墙里的南区和树林深处的落笔峰。

 

这条路很长很长,走到转盘处,往右是万科,往左还是它。

万科森林也美丽极了。

我会一直走,走一个小时,三个小时,五个小时,八个小时。

直到我觉得合适了,直到我的耳朵我的脚步我的内心告诉我合适了,我就回来。

 

如果我十分孤独,我会离开。

到一个很小的地方,或许是个小岛,或许是个小镇,或许是个渔村。

我在那里住下,几天就够了。

我把手机关机,每天看看日出,看看夕阳,走走沙滩,读读闲书,和陌生人说话,或者不说话,等我觉得合适了,我就回来。

——颂啊

 

如果已经感觉到了孤独,就没有办法享受了吧。

独处,是可以享受的。

比如,认认真真地为自己涂上新买的指甲油;开着音乐,为自己认认真真地做一次可乐鸡翅和番茄蛋汤做晚餐;认认真真地做一期无可挑剔的翻译;认认真真地写一次知乎回答;认认真真地收拾房间、整理衣柜,把化妆品摆放整齐;认认真真地看完一章英文版教科书;认认真真地计划下一次去普罗旺斯的旅行,订机票和旅馆;认认真真地发呆;认认真真地赖床;认认真真地做白日美梦;认认真真地看别人写的知乎回答;认认真真地点赞;认认真真地收藏。

 

我说孤独没有办法去享受,因为孤独本身就与享受这件事没有什么交集,如果硬拉扯出“我享受着,我的孤独”,这不就是矫情嘛。

 

但是独处时的孤独感是可以避免的,我现在一个人留学,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独处的。我以前认为一个人做事很可耻,觉得那是因为我不够惹人爱,惹人爱的孩子一天到晚都有人陪,但后来我发现不是这样,人都是独处的时间居多,为什么我做每件事都要等别人来陪我?

等别人陪我逛街、陪我看电影、陪我泡图书馆、陪我旅行,一直在等别人发现我,可这些事我自己也可以做啊!

 

我的经验是,唯有专注这件事可以避免孤独。

把手头的每一件事都用心地去做,狠狠地死抠做到最完美,本身这个过程就在享受独处了,专注是件很性感的事。

找人陪会不会避免孤独感?

我觉得不一定,其实有时候一直有人陪,陪着的时候反而会反向寻找自我的空间,而且一旦那人不再了,又会不适应,木愣愣地重新回归孤独,所以外向求助不能真正解决问题。

 

其实我们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即使有很多朋友相伴,也许在聚餐,也许是唱卡拉OK,你还是会有孤独感,因为我认为有些社交行为也许是面子上必要的,但不一定是心灵上需要的。

 

如果要享受独处,先学会认认真真地独立完成一件事,然后是第二件,然后第三件、第四件……直到不会再有焦虑感,因为你一直都很专注地活着。

——Mengfan

 

我马上就到不惑之年,或许我的人生已经过了一半,这就意味着要从偶像派变成实力派了。昨天午夜醒来,回顾了一下走过的路,觉得有几件事非常重要,身体要健康、运动要保持这样基本的事情我就不唠叨了。我就讲几件其他的事情,当作一个大哥善意的建议,希望给那些正在奔向我这个年龄的年轻人一些启发。

1.读书非常重要

一个善于读书的人,能够完成自我对学习的需要。当然不读书也没什么坏处,只是太过沉溺于现实世界,容易让人蝇营狗苟。比如你可以通过读一本传记窥见别人的人生,你可以读一本心理学的书洞悉自我的处境,你可以读一本历史的书看刀光剑影,明白再辉煌的生命也会尘埃落定。读书,让你在历史、未来、现实、虚空中来回穿梭,然后发现自己生活的更多可能。

所以读书对于一个人来说,永远都是进行时,而不是完成时。

通过读书来提升自己,提升了自己才会遇到更好的人,交往的层面是由自身的素质决定的。你从来不读书,自然结交的大部分是肤浅和物质的人,聊的无非也是鸡毛蒜皮。哪怕遇到更好的人,也会被你吓跑,话不投机半句多,相逢一笑Say Goodbye。你是怎样的人,决定了你会有怎样的朋友,也决定了你会有怎样的爱人。

2.学会与孤独相处

一个不能享受孤独的人,其实是很寂寞的。很多人天天参加各种聚会活动沙龙,他无法让自己安静下来,因为他害怕孤独,害怕跟自己相处。因为只要跟自己相处,就需要跟自己的内心对话。所以他需要热闹的环境,在其中寻找自己的存在感,所以他其实很寂寞。一个无法跟自己独处的人,一般不会有什么大智慧。

孤独,其实是一种极高的人生姿态,因为你懂得如何照顾自己内心的需要。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不管你多么努力,其实并没有多少人在意。更多的人只愿意看到结果,你的过程如何艰辛,跟他们没什么关系。我曾经辗转几个航班,行李丢失在机场,耗到下半夜再坐大巴去石家庄,不眠不休,早晨八点到九点开始上课,只为对客户的承诺,我觉得自己很伟大。

客户悠悠地说:“你真不应该这么憔悴。”

所以说,你翻山越岭,无人体会你的辛苦。你振臂高呼,也少有人分享你的喜悦。

说到底,人生就是自我对孤独的一场救赎,你越早学会越好。

3.找到自己真实喜欢的事情

匆匆短暂的一生,如果没有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岂不是白白忙活了这一遭?做喜欢的事情才能真正激发自己的潜力,也才能完成生命的使命。有人说“我想开个花店”,那你怎么不去开呢?又说条件不成熟,那你怎么不去创造条件呢?

写不出好文章,我曾经以为自己的电脑不够精美。每天不去跑步,我曾经以为是没有买到喜欢的运动鞋。懒得去旅行,我曾经以为是还没有买到心仪的相机和镜头。给自己找了很多理由,来当作不去开始某件事的借口。其实就是缺个一咬牙一跺脚的开始。

很多事情,只要开始迈出第一步,就根本停不下来。

4.做真实的自己

不要去讨好所有人,讨好得来的人际关系是不稳定的。只有做好自己,才能吸引真正的朋友,而这种关系才能真正持久。对谁都好的人,注定没什么真朋友,谁都不得罪,也就没原则。同样道理,对谁都爱的人,也就没有真爱,真爱一个人就是,我对世界上的人充满爱,但给你的与众不同。所以遇到说爱你的人,不必激动万分,没准儿他对谁都是如此暧昧。爱上一个人,就是会不同,就是会把世界分成别人和你。

不要把所有人都当作朋友,很多关系不必靠得太近,每天接触那么多人,不是每个人都要成为朋友的,很多人就是蜻蜓点水,“你好,我叫某某某”,“很高兴认识你”,“再见”。君子之交淡如水,不必交换隐私,也不必加微信,大部分的恩怨爱恨都是因为离得太近,近之则不逊,原本客客气气的关系开始变得阴阳怪气,彼此都不舒服。有距离,才会有尊重。

谁是自己的知心朋友呢?价值观一致,有一些相同的爱好,在一起有话说,最好有趣一些。

交朋友,有趣是很重要的衡量标准,有趣可以体现在某个领域的专业,可以体现在美食上的精通,可以体现在不羁世俗的某种勇气,也可以体现在聊天时的奇思妙想。因为有趣,所以让人放松,因为有趣,而不必苦大仇深让人唯恐避之不及。有趣,或许可以归纳为一点,因为找得到自己,所以不给别人带去压力。

5.成熟地处理感情上的事情

随着年龄的增长,你必须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你谁都占有不了。你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发狂,你也占有不了她,哪怕你疯狂跟她做爱,一夜七次,第二天穿上衣服,她还是她,她绝对不会变成你的一部分。每个人都属于他自己,你能做的只有陪伴。任何试图宣布占有对方的人,最终都会被挫败,沦为感情的囚犯。

相爱之后,谁都无法保证不会再遇到更心动的人,面对更有钱、更好看、更温柔、更符合期待、更懂你的,你是缴械投降还是坚贞不屈?所以爱情绝不仅是冲动与激情,而是一份承诺。爱上你所以对你有承诺,因为这份承诺,再心动也会把心中的荡漾控制得波澜不兴。

我觉得这才是成熟的人格。见一个心动的就爱一个,这种人就是滥情了,而滥情的结果,最终就是陷入虚无主义,因为对谁都爱,便无法获得专注的回报,没有这种回报,就谈不上幸福感。

6.接受离开自己的人或物

人岁数逐渐大了,就要有心理准备接受一些现实,比如父母会衰老离去。在这之前扪心自问是否有回报养育之恩,不管在外如何春风得意,只要父母健在,回到他们身边就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如果有一天推开父母的门,已经没有熟悉的脸对你微笑,也就意味着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用生命对你付出无私的爱了。

除了父母,朋友也可能会离开你。在人生前进的这条路上,会不断有老朋友离开你,他们或许跟不上你的步伐,也可能选择了其他的路,不要悲伤,他们一定自有好的归宿。当然,这一路上也会有新朋友靠近你,他们被你坚定的步伐和独特的气质所吸引。人生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朋友相伴,珍惜这段同行的时光,能不能一起走到最后,何必强求?

朋友会离开,爱人同样也可能会。我爱的人如要离开我,我定是只会说两个字:“好的。”绝口不问为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到底我哪里做得不对让你如此?”既然你决定要离开,必定有你准备好的理由,我不想听你谋划许久冠冕堂皇的借口。凡是离开的必然本就不属于我,祝你好运,从此云淡风轻,过往一笔勾销。人生短暂,我不活在记忆中。

 

最后我总结一下我现在的生活态度,就是:尽己力,听天命。无愧于心,不惑于情。顺势而为,随遇而安。知错即改,迷途知返。在喜欢自己的人身上用心,在不喜欢自己的人身上健忘。

如此一生,甚好。

——琢磨先生

整理房间,扔东西。每次都会有以前怎么也舍不得扔的,现在看都不想看。

 

家务类:

1.拖地板。

2.打扫卫生间。

3.做饭(经常下个厨鼓捣点吃的然后美滋滋地吃完)。

 

宅类:

1.看动漫/电影。

2.逛A站/B站(偶尔看个鬼畜笑半天)。

3.听ASMR(可以用来放松,或者促进入眠)。

4.打游戏。

 

爱好类:

1.画画(不管手绘还是板绘,画一张图可以玩老半天呢)。

2.篆刻(这是需要专注的事情,一旦下刀就完全不知孤独为何物)。

3.练字(买块水写布,写毛笔字可以玩上好一会儿)。

4.看书(去小说世界里逛一圈,完全不觉得孤独)。

5.写东西。

“你以前都怎么一个人度过寒流来袭的夜晚呢?”某夜,一位刚跟交往九年的女友分手的男性友人这样问我。我没有回答,更没有安慰,只是当天晚上送了一个电毯跟一盏夜灯给他,告诉他:“洗完澡,把电毯打开,进被窝就不冷了。在客厅开一盏温暖的灯,半夜起来上厕所比较不孤独……”

——刘若英《我敢在你怀里孤独》

 

曾经一个人生活很多年,分享一些我知道好玩且不贵的方式吧。

其实很简单,分成两类,一种是找对地方,一种是找对组织。

找对地方指看电影、吃饭、逛街、艺术馆等等。

找对组织是说,持续提供有趣活动的组织,比如各国文化中心,登山、潜水、格斗、手工协会等等。

 

1.专业且有趣的运动(去正确的地方找组织)

 

这是同伴颜值最高的一种方式了。尤其是攀岩圈,养眼的男男女女非常多。

一个人跑步容易放弃,可选个喜欢的群体运动学下去:格斗、攀岩、徒步等等。

每个城市都有相应的团体,越专业越小众的运动,里面狂热分子概率越高,越容易学得专业,而且同伴素质高,玩得更开心。

(以上翻译白话就是,里面很少“熊孩子”,少有没礼貌的人,大部分人更宽容、有爱、自律。)

记得那时候攀岩玩儿,有攀岩国家队人教你爬,大家一起相约去杭州等地方野攀,当时没觉得怎样,离开圈子后再回忆,那真是不可多得的时光。

尤其是上海、北京、杭州这样的大城市,有趣的运动只会多,不会少。

上海恒毅攀岩馆、上海岩舞攀岩馆、北京城市猴子跑酷俱乐部等等,这些是我知道的有高手潜伏的地方。

报班跟师傅学习前,可通过网络查他们的获奖经历等,这比用粉丝数量判断靠谱多了。

如果是学格斗等,多比较几家再决定,大部分可以试课。

看看教学方式,看看其他同学的状态,有好老师+好环境,学得更愉快,也能多一个朋友圈。

 

另外,也有收费俱乐部,带你周末去户外游。有向导,有保险,有车接送,且路线难度事先标注出来,腐败游、摄影游、拉练游、休闲游等。车费门票等,费用AA制,事先有全程预算。

某次跟俱乐部人聊天,他说到个很有趣的事情,讲活动促成很多人成了情侣并结婚。

这种户外活动里,女性数量常常多于男性。

这些大多发布在类似于绿野户外网、三夫户外旅行、北京绳索技术协会论坛之类的网站上。

某些爱好者赞助协会,组织收费非常低廉,而且培训人员基于爱好来做事,特别专业。

某些俱乐部收费贵,但是雇用了专业向导,配备救援装备,也是物有所值。

又贵又坑人的也不少。建议了解一些户外知识后再跟团,更容易判断哪些团靠谱。

这里我特别要说,去正确地方找组织意思是,你要找对组织。

靠忽悠过日子的不少,跟一个专业严谨的前辈学习,才能走得长远,玩得愉快。

另外各项运动有不少礼仪潜规则,若没前辈教导,容易犯了众怒而不自知。那些规则有助于科学友善的持续玩这项运动。

 

2.美术馆、图书馆、艺术中心(找对地方就行)

 

城市里面的美术馆、博物馆等等,基本都是免费的,但大部分人不知道。偶尔几个收费,也就10块钱。

你试试标注你住处附近的美术馆,没事可以去溜达。展览过一段时间会换个主题的,可以多溜达几次。我经常去炎黄艺术馆溜达,里面好多国画展,非常有趣。

大城市的图书馆也都非常赞,可以多去溜达,不要浪费你缴纳的税金。

而且在同主题区,很容易遇到有相同兴趣的人。

其次就是特色建筑、小巷、公园、夜景等等。这些在旅游景点推荐上看一次,能了解八九不离十。

另外还可以看英文的景点介绍,老外喜欢去的地方,一般也不会差。他们景点推荐里面,有不少冷门特色小店等等。

 

3.听讲座,向牛人提问

 

城市另一个好处是,有很多高质量讲座,且大多免费。

而且线下活动常有现场提问机会,你可以直接提问大牛。你的疑惑,更容易被解开。想直接跟傅盛、雷军、各大创业项目C某零距离沟通,都可以从线下活动找到机会——包括投资人和天使。

学习国画的时候,我遇到不少疑惑,跟QQ群里面讨论,并无结论。

拿这个疑惑去问了老树画画,也问了美国的中国水墨艺术家Ross Lewis,他们从不同角度的回答,解开了我心中的疑惑。

尤其是老树画画,他很详细地解释,并且旁征博引,将我对国画的心结彻底打开了。

真心是眼泪汪汪地感谢。

同一个问题,放知乎上邀请,大牛未必有时间有心情来回答;跑去参加线下活动,争取到提问机会,就能得到高质量回答了。

为什么我要说高质量?因为不但回答给你听,而且回答给现场所有人听,他的答案对得起自己的专业。

嗯,记得提问前心里过一遍,减少歧义、精简句子,现场活动一般严格控制时间,提问太长会耽误后面的人。

 

上海和北京,不少外国领事馆的文化中心经常举办活动,北京的美国文化中心活动质量很高,且经常更换主题,值得关注。

对了,文化中心的活动,所有人都可以参加。美国文化中心门口特意打印说明说欢迎所有中国人参加。带身份证件过安检,不要带太大包入场就行。

如果你不熟,可以用豆瓣同城搜索,另外每个城市都有推荐活动的微信账号等。

等你去了几次了解了,活动有私下有邮件通知的,也有微信通知的,适当关注就好。

对了……突然想起来有次某外国文化中心搞活动,做了好多好多吃的。大量泡菜和寿司之类,吃不完,最后组织者几乎是哀求大家打包带走,避免浪费食物。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4.加入有趣的组织

 

每个城市都有大量组织等待加入,你可以找到志同道合的人,并且为这个团体做一些事情。

如下是我曾经去过的组织:

北京有LGBT合唱团北京酷儿合唱团Beijing Queer Chorus的小站,非LGBT也可以加入,跟他们一起唱歌,很好玩。

我还参加过学手语的活动,但想不起来是哪个协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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