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断:二、文献编目文献编目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的文献编目是指依据一定的规则为各类型文献目录所进行的编目工作,包括编制各种出版发行目录、读书目录和藏书目录等。其中,藏书目录的编制根据其范围的大小又可分为反映私人藏书状况的私人藏书目录的编制、集中反映一个文献机构(通常指图书馆)的文献收藏情况的文献机构目录的编制,以及集中反映一个地区或一个国家内两个以上文献机构文献收藏状况的联合目录的编制。而狭义的文献编目就是指集中反映一个文献机构文献收藏情况的文献机构目录的编制。文献机构目录的编制是指依据一定的规则和科学方法,对馆藏文献的内容及形式特征进行分析、选择,作出记录,并将其组织成目录的过程。这一工作过程,简言之,主要包括文献著录和目录组织两个过程。所谓文献著录,是指按照一定的规则对文献内容与形式特征进行分析、选择、记录的过程。文献著录的结果产生款目,也即款目是依据一定的规则对受编文献的内容与形式特征所做出的记录。所谓目录组织,是指按照一定的次序将各类著录完的款目排列起来组成目录的过程。款目排列的方法主要有字顺组织法和系统组织法。前者是按款目标目的字顺将款目组织成字顺目录(包括题名、责任者、主题目录);后者是按款目揭示的文献的学科体系将款目组织成分类目录。本教材主要讲授中、西文字顺目录组织法,且不包括主题目录的组织。另一种广义的文献编目包括文献的描述性编目和文献的主题编目。前者主要是对受编文献的物质形态进行分析、选择和记录的过程;后者主要通过分析受编文献所论述的主题内容来揭示其内容特征,它以文献分类和主题标引及编制相应款目的工作为重点。狭义的文献编目不包括文献分类和主题标引,也即描述性编目。三、文献目录文献目录简称“目录”,又称“书目”。“目”字原有一书篇目的含义,“录”字原指简要记录一书内容、作者事迹、关于书的评价与校勘经过的文字,即叙录。目录即为“目”和“录”两者的合并。西汉刘向校书时“条其篇目,撮其旨意,录而奏之”,本指图书篇章名目和内容介绍的记录,后来转指记录群书名目的清册。在我国古代,凡有叙录者统称“目录”,无叙录者统称“书目”,并有“略”、“簿”、“录”、“书录”、“志”、“解题”、“考”、“记”等具体称谓。现时对两者已不加区分。在国外,具有“目录”含义的词有Bibliography和Cata-logue。前者译为“书目”,指各种不限藏书范围的书本式目录;后者译为“目录”,指一具体的文献机构的藏书目录。我国《文献著录总则》对目录所下的广义定义是:“将一批款目按照一定的次序编排而成的一种文献报道和检索工具。”而狭义的目录特指文献机构目录,它是揭示和检索馆藏文献的工具。所谓揭示文献,包括记录和报道文献。前者是指通过各种款目准确地将文献的内容和形式特征描述下来,向读者提供有关各种文献的目录学知识,以帮助他们了解馆藏文献的内容;后者是指根据读者的需要,从一定的编制目的出发,围绕某一问题或情况,向他们宣传、报道有关文献。所谓检索文献,就是通过款目的集中、组配,从题名、责任者、主题、分类等方面向读者提供选择文献、索取文献的途径。当然,揭示文献和检索文献都是建立在识别文献的基础上的。本书前言前言“中文文献编目”和“西文文献编目”两门课程历来是图书情报学专业的核心、基础课程。随着国内外著录标准的逐步统一,80年代末期国内有些院校已将上述两门课程合一讲授,于是就出现选用合适教材的问题。90年代伊始,国家教委连续几年召集院校图书情报学系系主任开会,在商讨图书情报学专业改革方向的基础上最后确立了该专业的12门基础课程,并责成有关人员编制统一的教学大纲。最近的一次系主任会议,又将“文献编目”等五门课程确立为图书情报学专业的核心课程。空军政治学院图书档案系(现改“信息管理系”)自1986年建系以来,已连续招收了十多届图书情报专业的本科生和大专生。这些学员的“中文编目”和“西文编目”课程大多由我讲授。现在,院、系领导根据图书情报专业的发展趋势,已决定将上述两门课程合一开设“文献编目”课程,并将计算机编目的内容划归本课程讲授。正是在这种情况下,笔者着手编写了这部教材。本教材以教委通过的《文献编目教学大纲》为基本依据,并结合多年来笔者的编目实践、教学和科研成果进行编著。本教材主要以读者检索要求、馆藏文献特征和目录编制方法(包括手工编目和计算机编目)这三者之间的关系作为自已的研究对象,力图使学习者系统地掌握中、西文文献编目的基础知识,了解各类型文献著录的方法与特点,熟悉字顺目录组织法,并初步掌握计算机编目的理论和技巧。本教材力图反映两个特点,一是最新,二是实用。所谓最新,即以文献著录的最新国际标准和国家标准为依据,并将近年来无论是手工编目还是计算机编目提出的并经实践检验是可行的一些科研成果反映进来;所谓实用,即以最少的篇幅将中文编目和西文编目、手工编目和计算机编目中的最基础、最核心的内容反映出来,并力求做到行文简明,通俗易懂,既适合图书情报专业的学生作为教材使用,也适合文献机构的馆员作为手册使用。本教材的编写曾得到院内领导的大力支持,特别是我系主任叶千军同志和教研室主任戴维民、章春野同志曾为大纲的制订和教材的具体编写提供过许多有益的帮助和指点。另外,本教材也曾大量参考过国内外学者的许多专著和论文,并得到过北京图书馆、中国科技信息研究所、中科院文献信息中心、北京大学图书馆、上海外国语大学图书馆、复旦大学图书馆及第二军医大学图书馆等编目界同行的许多指点和样例,特别是段明莲、谢琴芳、张学安等同志曾为本教材的最后成稿给予了极大的帮助。需要强调的是,如果没有书目文献出版社的全力支持,以及宋安莉同志的精心编辑,此书是难以顺利出版的。在此,一并表示衷心的感谢。王松林1995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