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地或不严格地说，都差不多，"发言人"不是"人"，而是一种发布信息、阐述立场的机制。同时，一个国家的发言人又必须是一个比较全面发展的公民，一位能为多数同胞和外国人接受的朋友。 在我看来，启正同志是上述两者的理想结合。 作为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主任，多年来他经常受权代表政府发言和组织记者招待会。他被一些媒体誉为"中国第一新闻官"、"公关总领"。同时，他也是一位普通的优秀中国公民。 他介绍党的政策、国家的建设成就时，那么实实在在，生动活泼。他抨击损害正义事业、扭曲人类良知的坏事时，那么铿锵有力，入情入理。他谦和平易，勤奋好学…… 我第一次见他，是十几年前在上海浦东新区管委会主任办公室。他对改革开放的激情和对本职工作的专注令我感动。我们在国外多次见面，他对祖国的忠诚和世界和平发展事业的热爱令人钦佩。 我和他有一段耐人寻味的巧遇。那是上个世纪末的事儿。经年轻老乡、南开大学副校长逢锦聚介绍，我去见一位在报上经常发表中英文诗作的老教授。据说，这位老教授也爱读我的一些业余文字。见到老教授时，正撞上了党校同班同学启正。在那之前，我不知道这位老教授是启正的妈妈。锦聚说，老教授也从未提及儿子是京城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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