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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情人节打字机,他将共鸣、愉悦、情绪带入设计

1969年,意大利奥利维蒂(Olivetti)公司推出了一款情人节限定款打字机。

1969年,意大利奥利维蒂(Olivetti)公司推出了一款情人节限定款打字机。 鲜亮明艳的红色、带着几分俏皮、突破了千篇一律的设计让这款打字机即刻风靡一时。它的设计者,便是人称设计界的“人类学家”,意大利建筑师、设计师:埃托雷·索特萨斯(Ettore Sottsass)。他也是孟菲斯流派(Memphis)的重要创始人,在其长达60年的职业生涯中,他将共鸣、愉悦、情绪等诸多元素带到了自己的设计中, 因为他相信“设计不仅仅应满足于功能主义,还需敏感和令人激动。”

1969年,意大利奥利维蒂(Olivetti)公司推出了一款情人节限定款打字机。 

鲜亮明艳的红色、带着几分俏皮、突破了千篇一律的设计让这款打字机即刻风靡一时。在彼时盛行大规模生产、反主流文化的时代,它变成一种时尚宣言,一个流行物品,既激进、多彩又反叛。 

它轻便实用,不但是“居家办公”的必备品,还在电影里出镜,更时常出现在街边咖啡馆忙碌敲打的顾客手中。

埃托雷·索特萨斯,《情人节打字机》


这款轰动一时的情人节打字机(Machine à écrire Valentine)的设计者,便是人称设计界的“人类学家”,意大利建筑师、设计师:埃托雷·索特萨斯(Ettore Sottsass)。 

埃托雷·索特萨斯, (工作室名片局部) ? Centre Pompidou, bibliothèque Kandinsky


这位后现代主义设计大师,主张文脉主义、隐喻主义、装饰主义,也是20世纪80年代既反叛又大胆的孟菲斯流派(Memphis)的重要创始人,他说:“设计于我而言,是探讨生活的一种方式,是探讨社会、爱情、食物,甚至设计本身的一种方式。” 在其长达60年的职业生涯中,他将共鸣、愉悦、情绪等诸多元素带到了自己的设计中, 因为他相信“设计不仅仅应满足于功能主义,还需敏感和令人激动。”

索特萨斯的作品永远不会让人觉得无趣。他从来不去遵守“什么是对的”的规则,而是凭着自己对现代主义的解构去源源不断地创作。 

例如这款情人节打字机,他将其拟人化,赋予了它一个可爱的个性。至于为什么选择了鲜艳的红色,是因为设计师想让人们在使用时 "不联想起单调的工作" 。他称自己用这样的红色创作了一个 "朴实无华的玩具......既可以在乡下静谧的周末陪伴业余诗人,也可以看作是提亮办公室桌子的一个高浓度彩色物件。" 除了色彩上的大胆运用,就连打字机的塑料手提箱也是革命性的,它的亚光处理和耐用性,使它几乎与机器本身一样重要。

这款打字机有灰色、白色、绿色、蓝色版本,但最让人印象深刻且畅销的还是红色。

埃托雷·索特萨斯,《加热成型的情人节打字机海报》Poster thermoforméde la machine à écrire Valentine, 1969 ? D.R., Centre Pompidou / photo J.Faujour


有人将他的这款打字机誉为20世纪、甚至是苹果之前最伟大的工业设计作品。现今,这款打字机也被收藏于蓬皮杜中心的馆藏中。

不但如此,2021年5月,蓬皮杜中心曾为索特萨斯举办了特展:“神奇的物体“,展出了艺术家在1940年至1980年所设计的大部分作品:其中囊括了400余件艺术家的手稿、绘画与设计;超500张摄影...... 以及,200张藏于蓬皮杜中心康定斯基图书馆中的文献也首次公布于世。

在这个由情人节打字机开启的特殊日子里,让我们一起聊聊意大利设计界“天花板”——埃托雷·索特萨斯的设计人生吧!

关于空间、时间和光的流动

埃托雷·索特萨斯,展览“神奇的物体“现场,蓬皮杜中心,2021年 ?Centre Pompidou


索特萨斯出生于1917年,他母亲的故乡:奥地利因斯布鲁克。但他的童年却是在意大利多洛米蒂山区度过的。虽然喜欢画画,由于父亲是建筑师,青年时期的索特萨斯不负父亲的期许,在都灵学习建筑,随后获取了建筑文凭。 

在他早年于巴黎的一次旅行中,法国的现代艺术为之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立体派的几何图形、马蒂斯用色彩创造的新的图画空间,逐渐让他意识到时间、移动、光的流动的重要性,也深深影响了其随后的设计理念。 他曾写道:

“我不知道是在下雨还是在下雪。

但我知道一条街道的宽度和房屋的高度。 

我知道街道上有何样的光线:

下雨的时候是柔和的、灰色的;

下雪时是仿若无足轻重的白色; 

以及人潮涌动时它的模样。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世界可以由空间构成,也就是由光构成,我可以认识到自己是世界上的一个人。

我可以在整个空间世界中认识到自己是一个人。”

—— 埃托雷·索特萨斯

埃托雷·索特萨斯,《抽象画》Dessin abstrait, 1938, 29,7 x 35,5 cm  ?Adagp, Paris Photo?Philippe Migeat - Centre Pompidou, MNAM-CCI /Dist. RMN-GP


从上图这幅由索特萨斯在21岁时创作的《抽象画》中,我们已经可以明显地看到贯穿在他随后60余年艺术生涯中的重要元素:他对色彩的把控,他试图用色彩去构造空间,以及整幅画中的装饰性。

神奇的物体,黑暗中的陶瓷

埃托雷·索特萨斯,《空间模型》Maquette spatiale, 1946-47, Objet-sculpture, T?le, fil métallique, bois, 53,3 x 17 x 18,5 cm. ? Adagp, Paris 2021 ? Centre Pompidou, MNAM-CCI/Georges Meguerditchian/Dist. RMN-GP


毕业后的索特萨斯被意大利军队征招,并在南斯拉夫的一个集中营度过了二战的大部分时光。战争结束后,索特萨斯宣称自己被“掏空”,如同身处于"废墟中",一无所有。1947年,他与建筑师父亲一起创办了自己的建筑师事务所,同时从事一些广告项目、博览会的展陈设计工作等。他也开始制作一些小物件,小雕塑和花瓶,并在《Domus》杂志上展出和发表。

埃托雷·索特萨斯,《陈列橱》Cabinet, 1948 - 1949, Bois laqué, laiton Dimensions 250 x 200 x 50 cm ? Adagp, Paris Photo?Philippe Migeat - Centre Pompidou, MNAM-CCI /Dist. RMN-GP


1958年,索特萨斯成为意大利奥利维蒂公司新成立的电器部门设计顾问。在此期间,游历纽约后受到流行文化及波普艺术影响的索特萨斯创造了一系列划时代的产品,如:Elea 9003计算器、极具革命性的运用了索特萨斯式优雅圆角的第一台电子打字机Tekne。

埃托雷·索特萨斯, 《Tekne3打字机》Machine à écrire Tekne 3, 1964, Métal et matière plastique 23 x 55 x 43 cm ? Adagp, Paris Photo ?Bertrand Prévost - Centre Pompidou, MNAM-CCI /Dist. RMN-G


在此之前的1956年,在一位美国企业家的委托下,索特萨斯偶然开始设计并制作陶瓷,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在文字发明之前的陶瓷,虽然平凡,却是人类文明摇篮的最好证明。对索特萨斯而言,这些碗、器皿中出现了与宇宙形成连接的形状与符号,陶瓷是可以将人类行为与原始的宇宙联系在一起的标志与媒介。

埃托雷·索特萨斯,《杯》Ciotola (Coupe), vers 1957, Céramique, 18 x 16 x 16 cm, Don de l'artiste, 1999 ? Adagp, Paris Photo?Jacques Faujour - Centre Pompidou, MNAM-CCI /Dist. RMN-GP


1956年,正在制作其第一批陶瓷的埃托雷·索特萨斯 ? Bibliothèque Kandinsky, Centre Pompidou Fonds Ettore Sottsass


《盘子》


《盘子》


1961年,索特萨斯与第一任太太费尔南达·皮瓦诺(Fernanda Pivano)前往印度旅行。这场旅行成为他人生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让他首次开启对非理性设计的构想。 

此次亚洲之行对索特萨斯而言是具有启蒙性的,让他感受到了一个事物与另一个事物之间强烈的情感联系。然而,回国后的索特萨斯却身患重病,1962年,他不得不回到加州的帕洛·阿尔托医院接受治疗。这场与死亡面对面的磨难,引发了他对事物所可触及的隐喻、疗愈层面的兴趣。他在1963年创作的《黑暗中的陶瓷》(Céramiques des Ténèbres)和随后1964年的《献给湿婆》 (Offrandes à Shiva)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些作品仿佛在庆祝着生命的回归。

“黑暗中的陶瓷”系列,展览“神奇的物体“现场,蓬皮杜中心,2021年 图片截取自策展人导览视频 ?Centre Pompidou


索特萨斯宣称:“陶瓷是生命本身,总是在运动。它的平凡和朴素让人感动。陶瓷经受住了世界上所有暴力的历史,抵御了疾病和死亡而留存于世。 ”

“超级盒子”与“图腾”系列

埃托雷·索特萨斯,《无题(陶瓷项目:“图腾系列”)》Sans titre (projet de céramique, série des "Totems"), 1964, Crayons de couleur et feutre sur papier vélin de faible grammage, 34 x 24,8 cm ?Adagp, Paris Photo ? Bertrand Prévost - Centre Pompidou, MNAM-CCI /Dist. RMN-GP


“桌子为什么一定是四个角?为什么柜子一定要靠着墙呢?它就不能成为家庭的中心吗?所有的东西是只能拥有一个定义吗? ”

—— 埃托雷·索特萨斯

在索特萨斯看來,每一个家具,无论大小,其实都是建筑的一种。

60年代中期,索特萨斯的创作由小体积的陶瓷转向大体积作品。从1966年为Poltronova设计的塑料压制柜子系列“超级盒子”(Superbox)到1967年在米兰Sperone画廊展出的“Totem”陶瓷系列(Menhirs, Ziggurat, Stupas),都超越了仅仅是“物体”的局限,它们看起来更像一个个小型雕塑。

毋庸置疑的是,索特萨斯这一时期的设计是带着建筑师视角的,他将“Totem”系列最大限度的拟人化,使之超越了物体的限制,让它们在空间维度中占有一席之地。索特萨斯称它们为“疯狂物”。

埃托雷·索特萨斯,《无题(陶瓷项目:“图腾系列”)》


埃托雷·索特萨斯,《无题(陶瓷项目:“图腾系列”)》


埃托雷·索特萨斯,《无题(陶瓷项目:“图腾系列”)》


埃托雷·索特萨斯,《无题(陶瓷项目:“图腾系列”)》


《图腾》陶瓷系列,展览“神奇的物体“现场,蓬皮杜中心,2021年 图片截取自策展人导览视频 ?Centre Pompidou


而以纪念碑式的石柱为原型、令人难以捉摸的柜子“超级盒子”系列,则以小型模型的形象出现在大众面前,不仅颠覆了传统的柜子形象,而且从根本上挑战了设计的逻辑。

埃托雷·索特萨斯,柜子系列《超级盒子》Armoire Superbox, 1966, Armoire, Bois, plastique peint, maquette d’armoire con?ue pour Poltronova (Italie), Don du designer, 1999. ? Adagp, Paris 2021 ? Centre Pompidou, MNAM-CCI/Jean-Claude Planchet/Dist. RMN-GP


索特萨斯说,如果没去印度,根本不会有这些“超级盒子”。他在旅途中的所见所闻让他意识到,设计并非只能提供一种功能性,还能够提供仪式感。因此,我们在陶瓷作品里所感受到的“仪式感”,同时也体现在这一系列的创作中。对索特萨斯而言,这些“小型建筑”更像是祭坛,或者是一些“小且神秘的地点,它们处于理性和富有魔力的边缘,仿佛能够使时间停止。” 

“家具设计是一种建筑练习,而《超级盒子》是为了深挖时间与空间奇妙关系的一种实验,一种探索感官与记忆的实验。”

—— 埃托雷·索特萨斯

埃托雷·索特萨斯,柜子系列《超级盒子》Armoire Superbox, 1966, Armoire, Bois, plastique peint, maquette d’armoire con?ue pour Poltronova (Italie), Don du designer, 1999. ? Adagp, Paris 2021 ? Centre Pompidou, MNAM-CCI/Jean-Claude Planchet/Dist. RMN-GP
 


摄影

埃托雷·索特萨斯, 《进入一个非常富有房子的楼梯图》Disegno di una scala per entrare in una casa molto Ricca, 1974, Photo, Epreuve gélatino-argentique, 42 x 32 cm ? Adagp, Paris Photo ?Bertrand Prévost - Centre Pompidou, MNAM-CCI /Dist. RMN-GP


“当我决心逃离时,当我决定放弃桌子、纸张、铅笔、书籍,放弃了对文化、知识、甚至是思考的追寻时,我选择了拍照。我只是决定去我的好奇心所及的地方。”

—— 埃托雷·索特萨斯

20世纪70年代初,索特萨斯经历了一场生存危机,他搬离了他的事务所,放弃了建筑和设计,转向了写作和绘画。他称自己为 "逃兵",远离城市,在大自然中行走,抛弃了阻碍他想象力的 "风格"(Styles)。索特萨斯逃了出来,走进沙漠,与艺术家欧拉利亚·格劳(Eulalia Grau)一起穿越了比利牛斯山脉和西班牙的山脉。由此,一组“设计隐喻“ (Design Metaphors, 1971-1978)的摄影作品应运而生。

他试图通过摄影来捕捉有形的和无形的:“我感到一种强烈的需求,要去荒芜的地方,去看山;去重新建立与宇宙的物理关系。”

照片中呈现的是一些山地景观,景观中摆放了零散的未完成的物体或建筑装置,索特萨斯在那里收集了一些原本应该消失的简陋材料:木片、树叶、石头、羽毛。如同一个概念艺术家或大地艺术家一般,他用这些材料制作了一个个看起来脆弱、不牢固的雕塑/结构,并对它们进行了记录与拍摄。 

埃托雷·索特萨斯摄影系列


埃托雷·索特萨斯摄影系列


埃托雷·索特萨斯摄影系列


同时,索特萨斯在图像旁配上了文字。他向观众发出挑战:“你是想看墙......,还是想看看山谷?” 在带有空椅子的照片中,他写道:“你想坐在太阳下吗?或是坐在阴凉处?还是想坐到宝座上?又或者:我需要画一个可以走进阴影的门?”索特萨斯用这一系列的摄影作品对建筑和人之间的互动方式提出了质疑。

作为一个精神上的游牧者,一个对新世界孜孜不倦的追求者,索特萨斯曾拍摄了数十万张照片。通过摄影,他观察并构建了一个装满了对于形式、主题和想法重新思考的“索特萨斯数据库”。

孟菲斯小组(Memphis Group)

埃托雷·索特萨斯,《巨型电话》Téléphone Enorme, 1986 - 1988 Matière plastique, caoutchouc, 6 x 20 x 11 cm Don de l'artiste, 2000  ?Adagp, Paris Photo ?Bertrand Prévost - Centre Pompidou, MNAM-CCI /Dist. RMN-GP


1972年, 索特萨斯参加了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举办的展览:“意大利:新家庭风景线”(Italy : The New Domestic Landscape),让世人见识到了一个彻底的、激进的意大利设计。

1970年代末期,索特萨斯加入了Alchymia工作室,与一批前卫的“反设计”成员,如亚历山德罗·门迪尼(Alessandro Mendini)、安德鲁·布兰齐(Andrea Branzi)共事,并提出了一种后现代的设计观。他们在1978年和1979年分别推出了Bau haus和Bau haus II两个极具讽刺性和非主流的家具和日常用品系列作品。由于在理念上的一些分歧,两年后,60岁的索特萨斯与布兰齐和蒙蒂尼分道扬镳,组织了新的团队——孟菲斯小组。

1980年,彼时已经63岁的索特萨斯在一次聚会中心血来潮地邀请了身旁一众年轻的建筑师、设计师组成了孟菲斯小组。

孟菲斯(Memphis)这个名字让人们浮想联翩。它可能与猫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能是埃及的一座金字塔,又或是密西西比河畔的一家蓝调酒吧...... 据说,这个名字的灵感来自于当晚聚会时,索特萨斯听过的一首歌:Stuck Inside of Mobile with the Memphis Blues Again。有意思的是,“Memphis”不仅是鲍勃·迪伦(Bob Dylan)的歌, 也是一个历史古城,暗喻着孟菲斯与历史文脉的关联。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天时地利人和,彼时的索特萨斯似乎已经整装待发,准备好调用地球的整个历史并将其纳入自己的全新创作中。

埃托雷·索特萨斯,《萨福花瓶》, Vase Saffo, 1986, 48 cm Diamètre : 40 cm disque noir : 18 cm diamètre (accroche de 3 cm) disque jaune : 19 cm diamètre (accroche de 3 cm), Don de l'artiste, 1999 ?Adagp, Paris Photo ?Bertrand Prévost - Centre Pompidou, MNAM-CCI /Dist. RMN-GP


明亮的色彩,通俗的几何图形,廉价的材料,孟菲斯流派消除了形式、功能、材料和纹理之间的限制,将它们的风格蔓延在设计的每一个脉络里,让人眼前一亮,使大众从枯燥、冰冷的理性主义中解放出来。

埃托雷·索特萨斯, 《大溪地灯》Lampe Tahiti, 1981, Encre, crayon et crayon de couleur sur papier dessin, 30 x 23 cm Acquisition Don de l'artiste, 1999 ? Centre Pompidou


80年代,索特萨斯与年轻的设计师们,如:马蒂奥·图恩(Matteo Thun)、阿尔多·西比克(Aldo Cibic)和米歇尔·德·卢奇(Michele De Lucchi),以及记者、艺术评论家芭芭拉·拉迪塞(Barbara Radice)等一起,定义了孟菲斯流派的设计语言与艺术风格。

他们在1981年米兰国际家具展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颠覆。像机器人一样的卡尔顿(Carlton)书架、有着鸟嘴形状的台灯(Lampe Tahiti),彩色玻璃做成的奇形怪状的花瓶......孟菲斯的设计(家具、灯具、银器、地毯、陶瓷)几乎与工业设计的理念背道而驰。 按照索特萨斯的说法,它们 "更加丰富多彩,更加快乐,更加乐观,更加幽默"。看似荒诞离奇的设计,却让人心生喜悦。这场非主流的展览获得了许多意大利主流设计杂志的追捧。

卡尔顿书架、“象牙”桌子等,展览“神奇的物体“现场,蓬皮杜中心,2021年 图片截取自策展人导览视频 ?Centre Pompidou


然而,孟菲斯小组的设计并没有走向真正的工业化,而是以有限的系列生产,寻求摆脱日常生活的平庸。虽然仍有自身局限性,它的审美与定价更多是面向精英阶级,但这并没有影响它迅速成为一种新生活方式的标志。孟菲斯小组虽然仅仅存在了八年,于1988年正式解散,却打破了包豪斯的理性规则,为之后的建筑、服装、平面、产品设计等带来了极具深远的影响。

*这篇文章主要以索特萨斯的设计生涯为脉络讲述了艺术家的创作,除此之外,索特萨斯也是一名建筑师,在建筑及室内设计领域也有所建树。

情人节打字机海报


【本文经授权转载自蓬皮杜中心公众号,以上文中出现的图片(除展览照外),均为蓬皮杜中心收藏的索特萨斯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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