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让他去看看南希，有事儿就给我发短信。我知道他说得对：假如海文球场或希尔斯顿的任何地方出了问题，卡迪都会自己承担责任。齐克临走时递给我一个信封，说是在卡迪桌上发现的，信封正面打印着“曼格姆局长亲启”字样。“或许只是封恭贺信。”他说。

我回到亚伯勒夫妇身旁，听见卡尔正劈头盖脸地训斥卡迪：“在我看来，那比该死的垃圾工人罢工严重得多。”

卡迪说：“我敢打赌那被害女子也这么想。”

“好，如果萨维尔处理不了，干脆找别人帮忙。”

“我对希尔斯顿警局重案组人员充满信心。”

迪娜感到有些尴尬，于是热情洋溢地谈起了莎翁名剧《一报还一报》。卡尔突然离开卡迪走到一边，加入了站在别墅楼梯上抽烟的一帮人中，其中有现任州检察长沃德?特拉斯科和州参议院的主要阁僚们，这边就剩下卡迪自个儿走着。

我来到卡迪身边，把齐克给我的信封递给他，卡迪漫不经心地打开信封，里面装有从希尔斯顿《星报》上剪下来的那篇要他辞职的社论，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报纸首页大大的“星”字用红笔圈了起来，旁边还画了个问号。卡迪正要把它扔进附近的垃圾箱里，我把它从卡迪手里抢了过来。

“嘿，贾斯廷，很多人都想让我辞职。你打算怎么办？去控告他们吗？”

我问他还在其他什么地方见过有人用红魔笔给他写的信。“魔头女兵”脚指头上拴着标签，那上面的字不就是用红魔笔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