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北京民主胡同24条(2)

民主胡同40条 作者:司马南


  

后夹道3

颜色革命炫色褪去,东欧人民发觉自己被愚弄了

2005年3月,委内瑞拉反对党和AEI再度联合,但这次,以前的政党及其领袖换成了经过挑选的学生和委内瑞拉青年。Slobodan Dinovic和Ivan Marovic以前是“抵抗组织”(OTPOR)的领导人,他们从贝尔格莱德(南斯拉夫首都)来,训练委内瑞拉青年如何发起一个运动去推翻他们的总统。同时,美国国际开发署(USAID)和国家民主捐助基金会(NED)给委内瑞拉团体的资金飙升至900万美元左右,自由之家首次在委内瑞拉开店,和USAID以及NED一道帮助巩固反对派,为其在2006年的大选做准备。自由之家前主席Peter Acherman领导的ICNC,也开始训练青年反对运动,为他们提供政权变革方法的密集课程和研讨会。

那一年,新训练的学生发起了他们的运动。目标是阻挠寻据过程,制造一个舞弊的局面,但是他们失败了。查韦斯以64%的选票压倒性地获胜。2007年,他们再次发起了运动,以反对政府决定不予更新一家代表反对派声音的私人电视台RCTV的广播执照。学生们拿着他们的标志上街,并在主流媒体的帮助下,得到了国际上的关注。

一些人由美国机构选出并于2007年 10月被派往贝尔格莱德再次训练。学生领袖Yon Goicochea从华盛顿右翼智库卡托研究所获得50万美元的奖励,以在南斯拉夫国内建立一个反对派培训营。

如今,那些学生成了反对党。这不仅表明他们过去与政治有明显瓜葛,同时也说明了他们自己的运动的欺骗性。格鲁吉亚、乌克兰的颜色革命慢慢褪去,那些国家的人民不再着迷于看起来通过“自治”获得政权的运动,也开始发现自己被愚弄了。

颜色革命不过是美国机构的红、白、蓝颜色,是美国企图寻找新的创造性的方式去强加帝国的计划。

……

后夹道4

GO酝酿颜色革命的培训,说白了就是传销洗脑

问:关于颜色革命,为什么要听外国人什么恩道尔之类的讲法,我们中国人没有自己的判断吗?直到颜色革命20年之后才意识到这是个问题,我们的见识,我们的警惕是不是太晚了?

司马南:也不尽然,事实上在颜色革命问题上,清醒的人一直是清醒的。许多国内媒体在这方面都有报道,网上的明眼人更是话说得十分明白。2005年新华社《瞭望》杂志署名张西明的一篇文章讲到颜色革命问题,讲得很细,该说到的都说到了,因而在网上遭到一些立志在中国呼应西方颜色革命的人的谩骂。

文章认为,发生在格鲁吉亚、乌克兰、吉尔吉斯斯坦等国的“颜色革命”与十多年前苏东剧变的“第一波”相比,有不少相似之处。但这次“颜色革命”背后的“美国化”手段,又有许多新特点。美国通过这种方式,正在实现美国对这些国家进行政权更迭和政权改造。发生在东欧和中亚的“颜色革命”与十多年前苏东剧变的“第一波”相比,有不少相似之处:(1)都发生在苏联的势力范围内;(2)反对派均获得了美国势力的支持;(3)都是利用选举的时机实现政权更迭。

这次“颜色革命”背后的“美国化”手段,有了一些值得警惕的新特点。

一、美国加大了在这些国家民众当中开展基础性工作的力度,十分注意培养不同层次的代言人。对于驻在国的领导人或重要政党特别是反对党的领袖人物,美国大使或公使以及高级外交官往往亲自出面,或经常性进行拜访,或举行招待会、宴会,通过长期接触,选择和培养美国的代理人,在条件成熟时推他们出来竞选或发动政变,把他们扶植上台。

文章特别之指出,对于基层民众,美国主要是通过帮助他们建立各种各样的“非政府组织”,然后借助这些组织煽动“民主运动”。据美国有关机构统计,在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推动下,从上世纪90年代至今的10多年间,东欧、中亚地区的非政府组织增加了四五倍,其中,美国在中亚国家帮助建立当地非政府组织的工作更是不断取得“重大进展”,目前中亚国家的非政府组织已超过了1万个。这些组织在格鲁吉亚、乌克兰和吉尔吉斯斯坦的“政权更迭”中都发挥了核心作用。

二、以司法制度为突破口,通过“帮助”有关国家改革或重建其司法制度,达到动摇其政体、推翻现政权的目的。美国一向认为,司法制度是一国政体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只要司法制度变了,该国的政治制度的性质也就变了。过去美国无法直接干预这些国家的司法制度和机构,但近10多年来美国利用这些国家实行多党制。“民主化”的机会,不断加强所谓的“司法交流”、“案例研究”,从理论到实践上否定这些国家的司法制度,使其逐渐丧失了权威性、合理性和执行力。

大家不妨循此回顾一下,看看中国法学界的现状,那些致力于用西方宪政理论,用“大于天”的法律来格式化中国的西崽法学家们,看看这些人的表现是不是也很说明问题? 还记得某位法学家的西山演讲吗?他忧心忡忡于中国共产党没有在民政部登记,故而“疑似非法”,故而“欠缺合法性”。

他偏偏就不去读宪法,装作没有看见中国共产党的法律地位。

三、以经济援助和加入北约等作诱饵,迫使有关国家允许成立反对派和民间反对现政权的非政府组织,从而使美国支持的反对派能够合法地开展活动。通常的做法是,美国政府出面施压,迫使有关国家政府提出“民主化”的时间表和具体步骤,然后美国步步紧逼,在现政权周围建立各种屡次的反对派组织。这些“合法的”反对派组织一旦存在,就可以步步为营,伺机而动,或在议会积聚力量,或直接冲上前台开展“街头政治”。

四、在传播“民主”价值观的同时,大大加强了具体方式方法的培训,由此策划出来的“民主”和“革命”具有很强的操作性。一方面,如苏东剧变前后一样,美国始终没有放松通过各种渠道从价值观念上向这些国家“输出民主”;另一方面,利用原苏东国家如今对西方“门户洞开”的便利,美国对这些国家的反对派领导人及成员在发动“革命”的具体方式方法上进行全方位训练。在教练当地反对派参加选举的方式上尤其下功夫,到了耳提面命的地步。其内容包括向反对派和当地公众传授美国的选举制度、选举方式、竞选方法等,向参选人介绍选举策略,帮助他们草拟竞选口号和出版报刊,提供竞选经费及电脑、传真机、印刷机等各种设备。

五、加大“请进来”的力度,通过各种“交流”项目,培养亲美骨干分子。近年来,针对有关国家,美国每年都组织数以万计的短期访问交流项目。邀请对象多为反对派中的中青年骨干,他们到美国后,通常都受邀参观美国先进的科技文化设施和各种政府机构,有时还让他们现场观摩美国的各级选举或是政府、立法机构的会议,使其亲身感受“美国民主”,并在参观访问过程中组织各种座谈会,比较系统地向他们灌输美国的价值观和制度。这些人结束访问后,组织方就建立档案,与他们保持经常性的联系。这些“交流”项目,有些是美国政府出面组织的,但更多的是由许多有影响的非政府组织和社会团体一手操办,以所谓民间的“非官方”色彩掩人耳目。

这种情况在中国也一样,有的小知识分子,聪明孩子嘛,本来不错,淳朴且有正义感,嫉恶如仇,长于著文,渴望出人头地。美国人看准了,把这个孩子弄到美国,一通给忽悠 ,又给普世价值糖豆,又给民主巧克力,外加每天三杯人权咖啡,没多久,孩子脑子就糊涂了。跟我们今天大学里有的同学被传销组织洗脑一样。这个政治洗脑过程更厉害。今天在中国领头公然藐视法律,以闹事为职业的年轻人,有的就是在美国呆了半年,拿了一点钱,人家给了什么奖,见了什么要人,于是乎,数典忘祖了,于是乎,利令智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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