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觉得轻松自在的时候，第5条原则能够促使我们提出‘现在我想要的是什么’这样的问题。当我们刚刚认为自己已经有答案的时候，当我们刚刚对生活开始有一些预见的时候，第5条原则便来督促我们牢记：生活是一个连续的问题，那就是不断地问自己 ‘现在我想要的是什么’。这个问题提醒我们动力之所在。关键在于问题，而不在于答案。等我们不能再问问题了，这时唯一的答案就是我们已经走到尽头了。”

原则6：事情如果不是变得更好，它就会变得更糟。

尽管我不想承认它，但是这条原则确实严重冲击了我的个人经验。“杰克，很不幸，在任何变革过程中，这条原则一般都被证明是正确的。质疑就这样摧毁了我们原本确信无疑的东西，它对待我们就像对待一群玩偶一样，给我们的生活造成冲击。即使你觉得已经对此作好准备了，即使当时你已经对此进行了探寻，但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总是会让人觉得吃惊，因为你突然变成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人，这是一件恐怖的事情。你不仅要质疑你的老板是谁，他的日程安排如何，你还会质疑一切你曾经确信正确无误的东西，质疑你的父母、老师、老板曾经教导过你的正确的一切，不管他们是谁，不管你曾在哪里为他们效力。突然之间，所有的一切都不再熟悉，包括你所从事的工作，你已经建立的职业生涯，你对金钱不断膨胀的欲望，你已经形成的人际关系，你用来描述自己生活故事的种种词汇，以及父母、兄弟姐妹、丈夫、妻子、老板、管理者、下属、工作。突然，毫无原因地，你开始质疑这一切。因为你不知怎么就不得不这样做，即使这样做是可怕的。

“杰克，在这样做的时候，你就是在放弃了。这是你唯一能够做的。你放弃了许多自己‘已知’的预想和先入之见，把以往的一切一笔勾销。为了拯救我们的心灵，我们必须问自己：我应该怎样度过生命中的每一天，为了什么目的，为了达到什么终点，在此过程中真实的自我在哪里。当你那样做以后，除了无尽的痛苦外，你还能望些什么？

“当我们有疑问的时候，我们总是试图尽快解决这些疑问。当我们想得到什么东西的时候，我们总是试图尽快满足自己。当我们感到恐惧的时候，我们总是尽可能迅速地隐藏自己。当我们感到别人需要自己的时候，我们总是尽快将这种情形转化为一种为自己谋取利益的机会。让我们变得诚实、公正、热情，让我们发现真实的自己，发现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这个过程怎样才能毫无痛苦。所以，如果事情不能变得更好，它就有可能变得更糟，我们真正被这个过程震惊了！”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的话，我为什么要让自己经历这个过程呢……这听起来很可怕。”杰克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