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吉从她手里拿过钥匙,打开门,一个人走进去,然后迅速将门关上。
他站在门边左看右看,一切都很混乱。数据夹、表格以及各种法律文件丢得到处都是,书也都丢在地上,所有东西不是给撕开或挖开,就是给弄弯弄坏了。
就只有律师公会寄来的听证会通知好端端放在耐吉书桌角上,还用胶带固定,背面写着雷吉的名字。
雷吉拿起信来将它展开。
里面只有短短两句话,是耐吉的笔迹没错,写的是:
听证会我无法到场,就让它去吧。
耐吉
看信的时候,雷吉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
他大喊:“我说过了,谁都不准进来。”
门还是开了,是劳拉。
“你不应该约我吃早午餐又想赶我走,”她走进来,“你知不知道外头围了一堆人,就好像……噢我的天!”
雷吉说:“我是不是逼他逼太紧了啊?”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把耐吉写的短信递给她:“你说说看,他才刚出来一个月,我才交代那么一点事给他,就搞成这样。这跟上次简直一模一样。他把办公室弄得一团乱,我想他八成又得进精神病院了。”
“那是疗养中心。”劳拉一边看信一边说。
“不管啦。”
她把信还给雷吉:“嗯,如果他不想当律师,我想你也没法逼他。”
“没错。”
“可是我想你对现场的解读错了,我想这是有人闯空门。”
“有什么好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