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我五岁的时候。
我刚刚给我的“儿童书”涂完颜色。那里面有老爸老妈画的毕加索式的抽象画,埃尔默用卫生纸做的拼贴画,还有我们老到有一百岁的老师——皮维西太太的问答题的答案,什么最喜欢的颜色、宠物,最好的朋友之类的。
我和同学们一起坐在阅读区地板上的一个半圆里。“布拉德利,你长大以后想做什么?”皮维西太太问,她实在问不出其他问题来了。
“救火队员!”他大声说。
“辛蒂呢?”
“呃……护士。”辛蒂·沃伦弱弱地说。
皮维西太太从教室这头走到那头。警官、宇航员、足球运动员,最后轮到我了。
“瑞文,你长大后想做什么呢?”她问道,碧绿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
我不说话。
“演员?”
我摇头。
“医生?”
“不,不是。”我说。
“空姐?”
“呸!”
“那是什么?”她恼火地问。
我想了一下。“我想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