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二天晚上再把钱捞回来嘛。”我说。
“只能捞回一部分。时间一长,我还是个输家。”
他目光十分恳切地望着我,倒好像他说这些话对我非常重要似的。我很奇怪他为什么要把这些事情告诉我。我打了个哈欠,把酒喝完了,说:
“我想出去见识见识这个地方。”
“好的,去吧。”他指着保险库旁边的一扇门说,“这里能通到赌桌后面的一扇门。”
“我倒想走那些赌鬼们进去的路。”
“行啊,随你的便。我们是朋友,对吧,当兵的?”
“当然了。”我站起身来和他握了握手。
“说不定哪天我真能为你效点儿劳呢,”他说,“这回你想要知道的都从格里高利那儿听到了。”
“这么说你和他也有点儿交情 ?”
“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我们只不过是朋友而已。”
我把他盯了一会儿,然后向刚才我进来的那扇门走去。我打开门,回头看着他。
“你没派什么人开一辆灰色普利茅斯轿车跟踪我吧?”
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显然十分惊讶。“见鬼,没有啊,我派人跟踪你干什么?”
“我也想像不出来。”我说完就走了出来。我觉得他那副吃惊的样子是真实可信的。好像他甚至还显出了几分忧虑,这可不知道是什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