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自由主义的住房界限(6)

我们还能住哪儿? 作者:(英)萨拉·格林


马尔帕斯认为住房领域内发生的一切,为更普遍的福利变化提供了模式;这个领域的私有化和福利削减,对住房问题也有影响,影响最直接的是减少补偿价值。它的启示是:有关未来金融问题的担心已被人们利用以促进财产投资,尤其是促进买卖市场。这已导致了私有房租的上升,以及住房阶梯底层房价的增长。

英国住房最急剧的私有化进程始于1980年,当时撒切尔政府给议会租房人权力,购买他们克扣很低的房子。这在该政策受益个人中非常流行。于是,他们成功地摧毁了代表数十年公共投资和为三分之一人口提供住房的公共住房储备。今天,市政租房人越来越感受到影响以及市政租房人有限的住房供应——通常是最没有吸引力的住房。在购买权计划下,购买房屋的人很少是《现代心情》中所说的经济精英(有些人挣扎着解决昂贵的保养费和物业费)。但在所有权的总体增长中,独立所有权最好地满足了经济利益。最直接的,他被用作从地方政府收钱回来的一种方式(地方政府被允许对住房程序进行二次投资),它拓展的住房市场,成为投机利益的潜在资源。它对权力和控制也有重要的战略作用。

早在19世纪80年代,保守党员地主争论积极地促进许多小房产所有者,为更普遍的财产利益建立壁垒支持。例如,哈尔斯伯瑞·博朗解释:“如果房产受到抨击,它将有更大力地抵制,只要抨击有可能被说成包括所有的财产,不仅仅是有特权的房产,因为那些抨击,一旦抨击一种房产就是抨击所有的房产。”大众媒体支持提高继承税的门槛。如上所述,显示了这样的理论,如当初一样,现在仍被作为真理。

社会控制的独立住房,被认为依赖双边政治。在19世纪80年代,恩格斯也警告道:“给工人他们自己的房子,你打破了他们对工厂主剥削薪水的抵制。”个人房主也许能依情形卖他的住房,但在大罢工期间或普遍经济危机中,所有属于受影响工人的住房,将再度成为市场待售房,因此很难卖出,或远远低于房屋买时的价钱。

从工人角度来看问题,1919年仍讨论通过房屋所有权与地方所有权捆绑在一起,不能使找新工作成为普遍观点。从更保守的角度看,撒缪尔·斯米尔曾回顾,1864年“财产的积累”使节俭从革命看法中摆脱出来,使得他们自己更保守。这一观点后来受纳维尔·查姆布莱恩拥护,他在20实际20年代,积极推动住户产权,主张每一锹的化肥浸入的泥土,每一株果树种植的地方,都可能是城市用地,都是潜在化的城市化革命!住房权的推动,始于撒切尔时期,其对严重“合理化”的英国工业的抵制起了重要的作用。同时,今天工人努力偿还房贷,并在工业行动中冒失业和失去收入的风险。

英国市政府住房转向住房协会,显示了更举步维艰的私有化形式,尽管它发生的规模很大(例如2003年格拉斯哥八万一千户的转变)。在过去20年内,已经影响了共计110万的住户。现代英国住房协会,是获取大笔公共资金的私人非营利组织。他们仍十分依赖私人基金,人们期待其能赢利,成立这些组织是为了在市场中竞争住房赞助。与此同时,更大的市场压力使不断赞助的大型住房协会努力接管房产,以便房产领域能追随新自由主义模式,变得受越来越大的组织主宰。英国住房协会受资助去建造低成本住房和面向社会的外租房,除此之外,也与独立私人开发商合作。政府鼓励他们建立自己的市场份额,而不需要补贴去赢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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