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话我。该死！”

“你们争吵了，很显然？”

布莱恩苦笑了一下。

“是的，我们争吵了。”

“有什么人听到了吗？”

“房东太太听到了，我想。我离开那所房子的时候在过道里碰到了她。”

“检控方会把她提出来做证人。”

“很可能。”他漠不关心地说。

“你说过什么可能归罪于自己的话吗？”

菲茨杰拉德扭过头去。“是的，”他低声回答，“我非常狂躁地跟他说话，真的，我不知道当时都说了些什么。”

“你威胁他了吗？”

“是的，我告诉他如果他继续执行娶麦吉的计划，我就杀了他。”

“啊！如果房东太太发誓听到你是这么说的，这种证词会给你造成很大的不利。就我看来，只有一种辩词，而且是很容易的一种--你必须证明你不在现场。”

没有回答。

“你说过你没回到马车里，是吗？”卡尔顿盯着对方的脸，问道。

“对，那是另一个穿得跟我差不多的人。”

“你不知道他是谁吗？”

“不，我不知道。”

“你离开怀特以后，沿着拉塞尔大街走，然后去了哪里？”

“我不能告诉你。”

“你当时喝醉了吗？”

“没有！”他气冲冲地说。

“那么你记得。”

“是的。”

“你当时在哪儿？”

“我不能告诉你。”

“你拒绝。”

“是的，我拒绝。”

“你不想告诉我你当时在哪里？”

卡尔顿开始觉得厌烦。

“你很愚蠢，”他说，“把你的生命牺牲在某种虚假的谦虚的感觉上。你必须证明你不在现场。”

没有回答。

“你几点到的家？”

“差不多是凌晨两点。”

“你是走回家的吗？”

“是的，穿过菲茨罗伊花园。”

“你回家的路上遇到什么人了吗？”

“我不知道。我没注意。”

“有人见到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