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让她变得疯狂”，她的意思不是说因为她是个法国人，当我们在塞纳河边做爱时，她难以自控地不住地尖叫，“噢，噢，啊，啊，monsieur!你让我疯——狂！”她的意思更像是“什么？那里就像是疯人院？好极了，为我准备好一个装有护垫墙壁的房间和一件紧身衣。我三点之前就会赶过去。”

真是我把她逼疯的，还是她一开始就有疯狂的倾向，我们曾花过很多时间争论这个问题。或许两个人在一起，原本就是一种不幸。但是，就像我的朋友史蒂芬说的那样，“在这件事上，我可以假定你是无辜的。不过，如果你的下一任女友也去了静修所，那么我就会认为你是罪魁祸首。”还好，我很高兴我后面几任女友（包括一个前妻）都没再去静修所，至少目前还没有。然而，在对这些女人进行了一次非正式调查之后，有一个主题是惊人相似的：就是她们都指出了我的愚蠢。这不是说，我经常忘记她们提到的美国各州的首府名称，而是指在和她们的交往中，我对她们的感受一无所知，包括她们的需求。最终，她们坚持说，是我的愚蠢让她们变得疯狂。这真可笑，我还一直认为，是她们的疯狂才让我变得愚蠢呢！

不过，这的确是个问题，对吗？答案究竟是什么？

到底先有哪一个——是疯狂还是愚蠢？

这是一个值得重金悬赏的问题，我们都想知道答案。是因为男人是傻子，女人才会变成疯子吗？还是因为女人是疯子，男人才会变成傻子？女人坚持认为，在她们的一生中，正是男人的愚蠢，把她们缓慢而且有条不紊地逼成了疯子。男人也会声称，身边有这样疯狂的女人，男人不变傻才怪呢。总而言之，不管我们证明究竟哪个在先，另一方永远都有权利提出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