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答案真那么简单就好了。

然而，到底是愚蠢在先还是疯狂在先，这个问题还是有答案的。

答案就在这本书里。

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假如你兴致勃勃地指望把全部责任归咎到对方身上，那么这个答案几乎不会给你带来多少安慰。就像在化学反应中，一种反应会引发另一种反应一样，愚蠢会导致疯狂，而这种疯狂会导致更多的愚蠢，接下来又会产生更大的疯狂，依此类推。我们只有回到过去，回到人类最初的一刻，去探究男人变傻和女人变疯那段令人困惑而又痛苦的历史，才可能全面理解在愚蠢时代的疯狂起源，或是在疯狂时代的愚蠢起源。

而且，至于谁更有权利向对方提出指责——不要担心，我们完全可以找到让彼此都满意的答案。

愚蠢男人和疯狂女人的进化史

男人的愚蠢，可说是历史悠久而且五花八门，但最终总以某个傻瓜引发一场战争为特征（比如特洛伊战争，起因就是两个男人争夺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海伦）。相比之下，我们这些现代男人的愚蠢，用在和女人打交道方面，就要有意思得多。实际上，它是在我们的青春期草场上生根发芽的。正是在那里，我们第一次意识到女人这个物种的存在，也是在那里，我们第一次意识到，我们很喜欢这些奇怪的生物。她们会让我们感到自己很可笑。不过这种“可笑”是褒义词，是那种叫人感到温暖、有些装腔作势的可笑。当然，在小时候，你不能把这些新奇的感受说给同龄人听，我们害怕他们会理直气壮、长篇大论地说我们“招虱子”。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想让那个五岁大、留着马尾辫的女神知道，我们对她的感觉很不一般。那么，我们当时是怎么做的呢？

我们去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