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我”VS.“我们”(15)

从众效应:如何影响大众行为 作者:(英)马克·伊尔斯


奇怪的是,我们似乎没有注意到名人文化背后令人惊叹的集体智慧——我们的个人主义意识使我们看不见这一点。仿佛我们被当今的海伦和拉山德搞得头昏目眩。

不快乐?

当然,个人主义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许多美妙的事情。从我们如今居住的个人住房,到我们对房间的装饰选择,这些都在我们的消费文化中成为可能;从我们生活的成型方式到通过心理治疗、离婚来提高幸福感,到关于改善自我、鼓励我们“争取自己想要的生活”的那些手册;从我们出生伊始就拥有的富裕生活,到我们为自己选择的社会、政治和物质身份(变性手术在西方是个奇特的医学现象,不是吗?)。用压制的集体主义和守旧的社会结构和道德观念中解脱出来后,我们能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看什么就看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在哪里吃,怎么吃法,我们都可以自己做决定。

但这一切有没有让我们更快乐?

事实证明,没有。

让我们看看西方世界的每个角落,随着经济个人主义似乎已经取得了成功,不幸也在不断地增长、蔓延。人们变得更加疏离——不仅是老年人和体弱多病者——人们也越来越不快乐。各科医生都报告说,他们的诊疗室面对的最普遍的病症就是孤独感,和随之相伴的压抑感。不同政治立场的两方提供的治疗方法都是“我们”:右翼力图回归所谓的家庭价值观;左翼宣扬社区言论——生活方式社区、种族社区或阶级社区。正如德意志在统一之后的经验所展示的,拥有充足的财富,能充分行使个人选择权,从长远眼光看,并没有使个人更加快乐(国家安全不是问题的答案,请清楚这一点)。幸福——和前文所表明的涵义不同,地狱——是其他人。

奇怪乔治的神秘传说

在2004年11月2日那个寒冷灰暗的早晨,从曼哈顿到曼彻

斯特,最普遍的问题就是“怎么会?”布什(和他的竞选伙伴是如何脱颖而出的?怎么可能,当时的民意测验结果都如此接近?当参加集会人数如此之高时,布什怎么可能得到足够的支持赢得第二轮任期?

有很多原因——民主党和其同盟者有失误,错在不作为和委员会。同性婚姻运动将修订法律的希望寄托在美国保守地区的州选上,他们这样的做法还能期待什么?

但是,强行得到佛罗里达州和俄亥俄州为数不多的选票——这些选票在选举中保证了票选胜利的差额——其中最有力的力量是人民之力量,即群众之力量。个体选民在现实的社会团体中过着现实的生活,他们相互之间的影响要比政党对他们的影响有力得多。共和党云集了750万志愿拥护者,其中大多数都不属于传统共和党体制,共和党给这些志愿拥护者提供他们相互影响的方式——可打印的海报下载、联系广播和电视热线电话节目的建议、提出与当地教堂组织和社区相关问题的提示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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