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2.永不言败

安达卢西亚的夏天 作者:杰基•


我绝对不打算在现有的基础上拥有更多的动物了,不过,我们要认识到我们已经在家人和朋友面前失去了所有的信誉。像查里一样,它们只是转动了一下眼睛(翻白眼),但是这样的举动并不能表现出它是一个粗人,就像我们从前所感受到它咀嚼的表情一样。

条狗实际上已经分成了两个阵营,每个季节都有它们各自的需求。在冬季阴雨连绵的日子里。泥泞的爪子对于它们来说的确是一个挑战。我们在暖炉中点燃木材取暖,把柔软的毛毯铺在冰冷的地上。看着长毛毯在暖炉的火焰前不断地生长。在10条棕色狗的黑色阴影下,白色的奶酪作为额外的奖赏,看看谁能够排名第一。

查里在此时此刻尤其需要温暖,这一对拉布拉多犬的怕冷基因在它们幼犬的时期我们就已经发现了。由于年龄逐渐增大,使它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胖。在过去的几年中,它所患的关节炎已经不能让它再承受额外的重量了。但是它仍然过着充实而快乐的生活。它像人一样每天吃药,而多明戈和蒂丽很乐意每天舔舔它水汪汪的眼睛。

这些狗曾经在晚上在一个地方定居停留,一只猫的出现,填补了当时的空白,此时的我却没有一一看望它们。春天是万物复苏的时节,被丢弃的毛球在阳台上滚动,就像意大利西部的风滚草一样。炎热的夏天让狗变得口渴,我们每天都要将绘有卡通骨头图案的可爱的小陶瓷水碗洗净,并且按时填满它们。

由于天气转凉,现在正是时候为动物注射疫苗的时候。我们是少数一些了解兽医们对于国内宠物需求的人。拉菲为10条够准备好了适合它们体重的适量注射液,其中的7条狗顺利地注射进去,毫无悬念地为它们的狗证上面加盖了印章,然后我们就开始寻找胆小的狗了,我们总是会在篮子下面找到发抖的多明戈,宝宝总是在餐具室的角落里面紧闭双眼,只有丁丁每年都会改变他的躲藏地点。

逐渐变老已经让厄克的身体变得虚弱,或许是由于它这几年的营养不良,几个月前在公园散步的时候,它的后腿很不幸踩空。验血证实它已经患有糖尿病,因此我们不得不要学会如何应付它。它开始吃不同的食物,逐渐地远离其它的狗。在我们第一次给它注射胰岛素的时候,它的双手都在哆嗦。但是在一个星期内,它逐渐地恢复了精力,它平静地站在那里接受注射,看起来比原来好了一些。

然后,在一天的清晨,它待在露台上,而不是第一个跟着史蒂芬走进花园。我们当时并没有多想什么,直到我们听到了轰隆的声音。那是一个大男孩,它并没有走进去,只是尽可能地通过多年来同一个齐膝高的陶瓷壶长满了天竺葵的地方。我们所有的狗在那个时候把一切都搞得一团糟,它们知道它何时发生,它们奔跑,它们隐藏,它们试图创建一个稚气的气氛,在那个时候,厄克只是站在一些破锅和一个破树桩之间。

“你到底是什么……史蒂芬!”

这听起来很可怕,但是史蒂芬像狗一样已经可以分辨出我的声音。

在那个早晨,当我喊道它名字的时候,它跑过来。

“看它的眼睛,蓝色且中间夹杂着乳白色。”

厄克站在那里,绷紧了它的四个膝盖,并且试图用它的爪子在地上挖掘。它并没有转动它的眼睛,然而我们的说话声却引起了它的注意。

“它看不到。”

“冷静下来。”

它看不到东西了。一夜之间它失去了光明。

我想我已经准备得够好了,但是那却很难被看到。我们几乎忘记了雷达是个盲人,但是它却可以很巧妙的应对,但这却需要厄克很长一段时间去适应。我认为失去什么也比不上一个人失去光明痛苦,到目前为止,它已经第四次落入到水池中了。它自己从水池中爬上来,并且假装是一个快速地下潜。它总是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走,也不再跟着我们下楼。任何理由,任何时间,它一直喜欢和其他猫狗嬉戏,但是如果是出于同情它是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嬉戏的,如果它可以交流,我保证它一定会说:“可怜的厄克。不知道你在交流什么。”

昨天晚上,让我哭笑不得的是,五年多来,我对高龄动物采取了适当照顾,它们有了幼崽和老年的追随者,并且睡在阳台的另一端,互相迁就。昨天晚上,查里起了床,这绝非易事。它翻滚到一边,然后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它的前腿上,把两条后腿抬起以此来保持平衡,过了一会儿它稳定住了自己的身体。如果大家见过这样的一条上了年岁的狗,大家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它看厄克像一堵墙一样堵在它前进的道路上。它们知道双方都在这里,但是查里的关节炎意味着它不能快速移动,以避开它的老对手为它设计的绊脚石,厄克不能够看到它要去的地方。其结果就是两人十分尴尬地摔成一团。

所以我们要面对一个全新的挑战,当动物慢慢变老后,我们确定这将带来许许多多的挑战,这并不是动物本身。在储藏室的最顶层,是用来存放动物药品的地方。查理的关节炎,丁丁的容易泛耳部感染,妮娜的老眼睛的眼药水。与此相反,我们的浴室柜有过去按期买的阿司匹林和简陋的胶布盒,所以至少狗可以让我们保持健康。

我们家的客人通常会指出,现在路边的流浪动物比想象中少多了,这与史蒂芬通常的抱怨正好一致,那是因为它们通常在我们身边。我的日记记录着我是三年前开始饲养这些流浪动物的,在2007年,我们收留了123只小猫和小狗,2008年是119只。有希望的是,去年下降到86只,这标志着流浪动物绝育计划正开始启动,一切等待时间来验证。但这一切正如他们所说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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