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很模糊，可能是从驾照或是护照上的照片放大的。一个女子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头。

海琳相貌平平，体貌特征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头发从正中分开，向后扎起垂到脖子后面。

没办法，海琳弗林不具备任何在同龄女性中脱颖而出的特征。

“后来我找海琳的女房东聊了聊。”皮特接着说，“也没什么收获。他说海琳是个有礼貌的姑娘，每次都准时交房租，没什么客人。她倒是说这个孩子后来有些情绪不稳，但她的不辞而别还是有点意外。在收到那个装着钥匙和租金的信封之前，她一直没想到海琳会离开。”

我又看了看照片上那张脸，太难让人记住了。就算是有目击证人，也只能提供些不大确切的描述：中等个头、中等体格，记不清脸上有什么特征。

“这个弗林就没他女儿的其他照片吗？”我问。

“从高中以后就没有了。”

“少见。”

“弗林是个土得掉渣的家伙。”

“你说他还雇过一个侦探？”

皮特点点头。“叫诺贝尔克鲁克香克，是个从夏洛特-梅克伦堡警察局退役的警察。”

“克鲁克香克后来就不见了吗？”

“不发报告，也不回电话了。我还做过一点调查。克鲁克香克在夏洛特-梅克伦堡警察局可不是个听话的家伙，一九九四年因为滥用药品被开除了。”

“自制麻醉品？”

“吉米B①的那种。克鲁克香克今年还不是个私家侦探。好像是因为他对另外的顾客也玩失踪的把戏。接一个案子，收了预付金，然后就只顾喝酒取乐去了。”

“私家侦探这么干不是要被吊销执照的吗？”

“显然克鲁克香克先生对于政府文件并不在乎。其实整个夏洛特-梅克伦堡警察局都这样。”

“弗林不知道克鲁克香克酗酒而且没有执照吗？”

“弗林是从网上找到他的。”

“太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