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克香克的广告说他擅长失踪案，而这正是弗林想要的。他还看中克鲁克香克一直在夏洛特和查尔斯顿执业。”

“弗林是什么时候开始雇他的？”

“去年一月，海琳消失后几个月。弗林记得他们最后一次通电话是在三月底，克鲁克香克说调查有进展，但没说是什么。后来就玩起失踪来。”

“克鲁克香克是跑哪儿去甩掉其他顾客的？”

“一次去了亚特兰大，一次是拉斯维加斯。可并不是所有的顾客都不满意。我见到过的他的客户大都说他们的钱花得很值。”

“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

“克鲁克香克给了弗林一个参考名单。我就是从这儿着手的，然后反过来往回查，又得到了些新名字。”

“那你对于克鲁克香克最后的活动有什么了解？”

“克鲁克香克没去兑现弗林开给他的最后一张支票。那是一月份到期的。他的信用卡和银行账号从三月份以来就没动过。他的信用卡欠了两千四百块钱，二月份他在银行里只有四百五十二块钱。最后一张电话单是一月份的，之后就被停机了。”

“他肯定有车吧？”

“没查到。”

“手机呢？”

“早在去年十二月就因为欠费停机了。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停机。”

“一个私家侦探没有手机？”

皮特耸耸肩。“也许这家伙喜欢单干，只在家里打电话。”

“有家人吗？”

“离婚了，没孩子。和平分手。他老婆再婚了，好多年没联系了。”

“兄弟姐妹呢？”

皮特摇摇头。“克鲁克香克是独生子，父母早死了。自从离开夏洛特警察局以来，这家伙一直独来独往，不跟任何人亲近。”

我又回到GMC的话题上来。

“如果找不到赫伦的话你怎么办？”

皮特竖起一根指头。“别担心，小姐。拉脱维亚智多星才刚开始行动呢。”

我们相遇时皮特是个法律系学生。那时他就已经有这个外号了。不知道谁给他取的，我怀疑就是他自己。

我翻了个白眼，回头把他买的那些羊奶酪什么的放到冰箱里去。

皮特往椅背上一靠，双脚架上了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