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地中海。”

“那跨过地中海是哪呢？”

“那跨过大西洋呢？”

“是美国。是哥伦布发现的新大陆。”

“红皮队又是怎么去那里的呢？”

“他们本来就生活在那里。”

“那已经有人生活在那里，怎么能说他发现了新大陆呢？应该是生活在那里的人的大陆。”

“你说出了真理，我的孩子。”

外面一阵喧闹。或是乘着由阉奴划的桨船，或是坐着四轮敞篷马车，一些带着面纱的女人来了。她们可以听见读书室里传来的声音。

“唷！”

“唷，唷，艾诗玛，你在家吗？”

两个女仆把她们的包拿到浴室去，把他们带来的食物拿到了厨房。艾诗玛亲了亲她们的双颊，浅浅地坐在她的椅边，用精致的小咖啡杯盛的新磨的土耳其咖啡招待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