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把西格手枪对准了小汤姆的鼻梁，小汤姆吓得赶紧用右手遮住脸。

“是的，我记得。是的，当时我在那儿，我看到了他们是怎么烧死他的。”

“烧死他的人是你。”

小汤姆疯狂地摇着头。“不是，你弄错了。我当时确实在场，但是我没做伤害他的事。”

“你在撒谎，别对我撒谎，说实话。别忘了，忏悔可以让灵魂解脱。”

路易斯把枪往下移了移，瞄准小汤姆的右脚，叩响了扳机。鲜血和皮鞋碎片四处飞溅，只剩下血肉模糊的半只脚。小汤姆声嘶力竭地叫着，当路易斯把枪移向他的左脚时，他终于把隐藏在内心深处多年的罪恶说出来了。

“求求你，停手吧。天哪，太疼了。你说得对，是我把他烧死的，是我的错。我们那时候太年轻，根本不懂事。我知道我们做错了，我们真的错了。”他的眼睛里充满着祈求，脸上都是汗，整个人像是正在融化，“你以为我们心里好受吗？做了那件事之后，我们没有一刻不是生活在痛苦中，没有一刻不在想着自己所犯的罪孽。”

“我可没看出来。”路易斯说。

“求求你，别杀我。”小汤姆伸出一只胳膊绝望地祈求着，“求你了，我会为我所做的事作出补偿的。”

“我知道你该如何补偿。”路易斯叩响了扳机。

小汤姆·拉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