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了吗？”莫尔斯怀疑他的确吃醋了，但是麦奎尔没有回答，“她是不是很沮丧？”

“只是很害怕。”

“害怕什么？丑闻？”

“更害怕她妈妈，我想。”

“不怕她爸爸？”

“她没有这样说。”

“她有没有说过离家出走？”

“没对我说过。”

“她还可能对谁说过？”麦奎尔略显犹豫。“她还有一个男朋友，不是吗？”莫尔斯追问道，“除你之外。”

“皮特？”麦奎尔又松了口气，“他甚至都不碰她。”

“但是她可能会对他说？”麦奎尔觉得好笑，莫尔斯感到自己的讯问失去了动力，“她的负责老师呢？她可能会告诉她？”

麦奎尔哈哈大笑起来。“你不明白。”

但是莫尔斯突然意识到自己开始明白了，他的想法渐渐清晰起来，他向前俯身，灰色的眼睛死死盯住麦奎尔，一眨不眨。

“但是她可能会去告诉校长。”他的吐字平静而紧凑，麦奎尔受到了强烈的影响。莫尔斯看见麦奎尔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嫉妒的火焰，他知道自己正在渐渐接近维勒莉·泰勒案件的真相。

＊＊＊

莫尔斯乘出租车去了南安普敦联排屋，刘易斯正在那里耐心等候。他们驾驶轿车沿着M40高速公路开往牛津。莫尔斯先是天马行空地思考，随后陷入了沉默寡言的内省。等他们驶离三车道的高速公路之后，他才打破了长久的安静。

“抱歉让你等那么久，刘易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