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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先发一些戏剧、短篇、诗歌证明我没有偷懒

莫言聊到他即将面世的新作品,他说,“衡量作家的艺术成就,长篇不是唯一的标准,我个人当然是对写长篇充满了兴趣,我正在写,我先发一些戏剧、短篇、诗歌向读者证明我没有偷懒。”

8月24日下午,莫言现身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中国文学与全球化时代——莫言作品国际传播沙龙”。

当天,众多媒体报道,9月上市的第5期《收获》将集中发表莫言的三个短篇小说,《人民文学》第9期将刊发莫言的一部剧本《锦衣》和一组诗《七星曜我》。

书展活动上,莫言也聊到他即将面世的新作品,他说,“衡量作家的艺术成就,长篇不是唯一的标准,我个人当然是对写长篇充满了兴趣,我正在写,我先发一些戏剧、短篇、诗歌向读者证明我没有偷懒。”

莫言三个短篇、一个剧本和一组诗将集中面世

关于三个短篇作品,莫言说:“这三个短篇同时发表是因为这几个作品的题材接近,都是写的故乡的人和事,所以起了一个总题目叫《故乡人事》。我从2012年获奖以后,其实一直在写,但是没在刊物发表,我是想着写完了放一下,尽量打磨地细致一些。”

莫言:先发一些戏剧、短篇、诗歌证明我没有偷懒

莫言

《收获》杂志主编程永新读了莫言的三个短篇后谈到:“三个短篇组成一个系列,不到两万字,人物生动,语言与老莫以前的比,节制、精到、准确,长句子少了,明显看得出是经过精心打磨的作品。依然把通感的艺术手法用得得心应手。”

据了解,在这些短篇作品的最开头,即正文前的“小引”中,莫言劈头写道:“各位读者,真有点不好意思,我在长篇小说《丰乳肥臀》、中篇小说《透明的红萝卜》、短篇小说《姑妈的宝刀》里,都写过铁匠炉和铁匠的故事。在这篇歇笔多年后写的第一篇小说里,我不由自主地又写了铁匠……”这也为莫言小说的内容作出提示。

莫言说:“这次我还将发表一个戏剧文学作品和七首诗歌,这七首诗歌是我第一次公开发表诗歌。大家可能对我的长篇作品比较感兴趣,其实衡量作家的艺术成就,长篇不是唯一的标准。我个人当然是对写长篇充满了兴趣,我正在写,我先发一些戏剧、短篇、诗歌向读者证明我没有偷懒。”

《人民文学》杂志在新作预告中,也评述了莫言的戏剧和诗歌:“剧本是莫言整个创作的有机组成部分,话剧《霸王别姬》与《我们的荆轲》都曾有过非常热烈的反响。《锦衣》自然而自由地展现山东戏曲茂腔、柳腔的唱词和旋律特色,又不局限于地方戏的表达时空的设定,民间想象、民间情趣与历史关节、世道人心活化为一体,一个个人物的表情、腔调、动作和心理形神兼备于文本的舞台。无论是剧本还是组诗,都在亦庄亦谐中富含着中国智慧和文化自信。组诗《七星曜我》,以独特的才情与见识,与当代世界文学大师对话,这更像是一种隐喻:今日的世界格局中,中国的重要性日益凸显,中国文学的影响空间也变得日渐阔朗和通透。”

翻译家们谈莫言作品的翻译

8月24日参加“中国文学与全球化时代——莫言作品国际传播沙龙”的还有阿尔巴尼亚翻译家伊里亚兹·斯巴修,他翻译了《红高粱家族》;缅甸翻译家杜光民,他翻译了莫言《蛙》《生死疲劳》,及《论语》《围城》《活着》;保加利亚翻译家韩裴,他翻译了莫言《生死疲劳》,及《三十六计》《红楼梦》;以色列汉学家、翻译家科比·李雅各,他翻译了莫言《蛙》及刘震云《我是刘跃进》等。

莫言:先发一些戏剧、短篇、诗歌证明我没有偷懒

沙龙现场,莫言(左三)与各位翻译畅谈。

在发布会中,莫言谈到了翻译对于文学传播的重大意义,他说:“我从上个世纪80年代开始写作,首先是受到了外国文学的影响。我最早阅读前苏联的作品,像《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红色经典的小说,慢慢的扩展到像批判现实主义如托尔斯泰、屠格涅夫等俄国作家的阅读,后来进一步扩展到了对法国的雨果、大仲马的阅读,真正接触到欧美现代派的文学还是到了1980年代之后,1984年左右。中国的年轻作家聚在一起谈论最多的外国作家就是像马尔克斯、乔伊斯、海明威等这些作家。”莫言说。

“我记得当时突然看到了一些非常个性化的写作,尽管我读到的是译文,但是我依然强烈感受到了这些文本创新的意义,使我意识到了过去的阅读是很狭窄的。于是我强烈感觉到我的写作受到了诸多清规戒律的束缚,小说其实可以如此大胆地写,小说里所描述的内容竟然可以跟我们所谓现实主义有那么强大冲突,之后我就产生了跃跃欲试的感觉。既然小说可以这样写,我们也完全可以把个人经验当中类似的人物、故事写出来。所以就开始了一个下意识、不自觉模仿的过程。”莫言说。

阿尔巴尼亚翻译家伊里亚兹·斯巴修谈到:“我翻译过莫言先生的两部小说,第一部是《蛙》,第二部是《红高粱家族》,这些作品都很受阿尔巴尼亚人民的喜爱。其中,翻译《红高粱家族》比翻译《蛙》难度高很多,莫言在描写方面非常突出,非常漂亮,要用外文表达出来是很不简单的事情,所以在翻译过程当中我遇到了很多的困难。我还准备翻译《生死疲劳》。”

保加利亚翻译家韩裴说:“翻译《生死疲劳》时,里面很多内容让我感同身受,我出生的时代就是我们国家社会主义时代,我的爷爷奶奶跟我说过,他们的经验就跟书上描写的经验差不多。《生死疲劳》很大一部分就是土地的味道、人性的味道。此外,莫言的语言特别丰富,我发现莫言先生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没有用电脑,只是一张纸,一只笔,还有他的大脑,我想这才是一个地道的作家。”

缅甸翻译家杜光民称:“翻译《生死疲劳》时,我看到它里面有很多从佛教经典里面延伸出来的内容,缅甸是南传佛教,中国是大乘佛教,统统都是佛教,大致是没有什么差的,缅甸观众读了之后也很认可。”

“莫言也说过,这部《生死疲劳》是用43天时间一口气写完,我很佩服他。能够在43天内写完,他也要酝酿了至少40年,40年的经验。我翻译的时候花了四十四个月零三天。我很佩服莫言先生的想象力之丰富,能够想象出来人死了之后轮回,用动物的眼睛讲述了中国1950年到2000年,50年中国的历史。《生死疲劳》是很精致的小说。”杜光民称。

以色列翻译家科比·李雅各说:“我翻译了莫言的《蛙》。当时我老婆怀孕在读《蛙》,她对我说:你知道我读这本书时,我的肚子都感觉到不舒服,你自己也一定要读这本小说。过了一段时间我开始翻译。我看到莫言写牙齿,我自己的牙齿就不舒服。如果有一个作家让我们的身体有感觉,就表明他描述的方式很好。”(文/高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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