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我”的幻象(13)

从众效应:如何影响大众行为 作者:(英)马克·伊尔斯


抑郁症治疗

对于抑郁患者的病症,有很多治疗方法记录在案。其中包括药物治疗,目的在于重新使大脑化学达到平衡。但是认知行为疗法(CBT,cognitivebehavioraltreatment)被认为是应该选择的治疗方法,尤其一些必须为其付钱的那些权威,都推荐这种疗法(不仅仅因为它的效果可衡量的,而且它可以再有限的时间段进行,价格也相对便宜)。还有一些人要求回归传统心理治疗来医治抑郁症,但是考虑到传统治疗方法的性质,很难通过治疗证明效果,除非使用趣闻轶事。大多数专家都承认,应根据每个病人的情况,适当结合药物和谈话治疗。

考虑到我在为我们作为一种特定社会生物(高度社会性的猩猩)的观点辩论,也许注意到抑郁症的身体症状(见上文)同样出现于黑猩猩和其他社会型哺乳动物,这样会很有趣。个体偷偷摸摸地在周围行走,无精打采,离群索居(更容易得抑郁症)。

一些学者(比如利亚)指出,抑郁症代表了一种必须保持团体成功运转的极端版本:如果我们对于在社会阶层中的位置没有持久感,长久且强烈地有单屈感,那么团体政治永远不会存活。而且要实际地感受到我们顺从了。另一观点(社会阶层理论)表明,抑郁症对于团体在艰难时期继续运转很有必要。抑郁症患者会吃少量的食物,也不需要团体其他成员的高度关注,但仍然为团体人多势众的安全策略作贡献。

抑郁症可以看成一种社会机能障碍,至少部分原因是个人生活环境,还有个人与其他成员互动的方式。我曾经听说过,原始抗抑郁药剂(百忧解Prozac)被带到中国用于临床试验,一个社会团体中只有一名成员服用药剂,对此中国当地的医生感到很困惑。在中医里,“抑郁”通常被看做是个体的病症,但同时会也是团体发生机能障碍的信号。也许当你继续读至下一章节,你会认为中医的这种看法并不是毫不相关。有个关于精神分裂症的类似假说,由激进的精神病专家莱恩在40年前提出(其他精神病专家却更关注心理健康的药理学,已经基本抛弃了这个假说)。

不管这个特别的假说是否属实,能够看见抑郁症的社会方面,可见这一假说很有洞察力。官方与非官方来源的数据都表明,抑郁症已成为当今时代的主要疾病之一。据英国医疗福利(GP)报告,抑郁症可能是英国诊疗室最常见的症状。许多人责怪近年来个人住房的增多,取代了近年来的集体住宿。德国的一项研究24表明,在过去的几年里,由于经济和政治的不稳定,抑郁症发病率上升了70%——而来自美国较贫困地区的数据表明,那里的发病率数字大体在同一层次。随着我们的生活环境变得不再适合我们居住——可以说,我们生活的环境与我们应该居住的环境并不搭配——所以抑郁症发病率上升。我们生活的世界的社会性降的越低,我们就越容易得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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