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又是一个丹妮丝拉斐尔森的故事吧?”
“不,当然不是。”
“你还记得丹妮丝拉斐尔森?”
“当然记得。”
“她本来是我女朋友,”我说,“可有一天变成了你的。”
“伯尼——”
“就是那样的,”我说,“忽的一下,就变成你的了。”
“伯尼,你能专心一分钟吗?打起精神来。”
“OK。”
“我想打电话给耐心女士取消约会是因为你喝醉了,今晚跟她碰面得不偿失。明白吗?”
“明白。”
“你才刚开始跟她约会,关系还不深入,容易给她留下错误的印象。”
“我有可能放屁。”我说。
“呃——”
“或者提到放屁。所以我最好不要见她。”我深深吸了口气,“你说得太对了,卡洛琳。我这就打电话给她。”
“不行,我来打。”
“你打?你真愿意帮我这个忙?”
“当然。”
“你真好,卡洛琳。你是男人最好的朋友,或者女人的。你是所有人的好朋友,卡洛琳。”
“给我她的电话号码,伯尼。”
“哦,”我说,“对。”
她走开了,几分钟后又回来。“好了,”她说,“我告诉她你肚子疼,医生说有可能是食物中毒。我说看来你是午餐的墨西哥饼吃坏了肚子。”
“而且咱们知道这个说法行得通,对吧?”
“她表示了同情,伯尼。这人好像不错。”
“她们看来都好像不错,”我沉着脸说,“然后你就开始认识她们。”
“我想这只是一个方面。伯尼,这些酒是哪儿来的?我们可没点啊。”
“一定是奇迹出现。”
“是你点的,”她说,“你趁我打电话的时候点的。”
“还是奇迹。”
“伯尼——”
“别担心了,”我说,“要是你喝不下,全给我。”
“哦,天哪,”她说,“这可不行……伯尼,那是什么曲子?”
我竖起一只耳朵。“《盖尔海湾》,”我说,“已故的伟大的平克劳斯贝在唱,是我点的。”
“我说呢。”
“我发现玛克辛有二十五美分的硬币,”我说,“一面是华盛顿,另一面是只鸟。我用一块钱换了四个。”
“听来应该是这样。”
“呃,不知道。不过这样她可怎么维生呢?就像《B:窃贼》只卖八十六块六一样。她怎么付得起房租?天哪,《盖尔海湾》真是太好听了,对吧?”
“不对。”
“呃,你会喜欢下一首的,《妈妈玛特里》。”
“哦,天哪。”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