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靠一支笔,得到了一切,连不该有的我都有了,那就是寂寞。今年的年关,写首诗送你:《最喜》:一个有雨有肉的夜晚,和你没头没尾分一瓶酒。
趣味颐养性灵,灾祸考验意志,善意播种美德。又逢新年,万千叮咛莫过于此,明白是幸,懂得是福。
在这里,史铁生更接近一个为了生活不断奋斗的朋友:纵使轮椅不能代替双腿,但仍然可以让生命飞翔;即使明天就要死去,也要把日子过成诗。
在对张弦的价值认同上,傅、刘的差异之大,不可以道理计。于是,张弦之死成为傅、刘绝交的触发点。
“我相信凡是人都是会自己去走对的路的,所有的不对都在‘我一定要怎么样怎么样’。这就是说,有些人想借某种权利去压下别的意思,推行自己的意见;只信任自己,不信任大家。”
在我看来,读书应该回到很自然的状态,它没有大家想的那么严重,你随手拿起一本书读就是日常生活一部分,如此而已。
加缪不属于我们对法国文学的这一类想象。贫穷在他的身上——包括写作——留下了鲜明的印记。
纪晓岚一生才华和学术成就十分突出,他曾给自己写过一首词,其中两句:“浮沉宦海如鸥鸟,生死书丛不老泉”堪称其毕生之真实写照。
弘一法师在三十九岁送别了自己“在世间累积的声名与财富”,“胜愿终成苦行僧”。
从最早的《十八岁出门远行》到《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再到引发文学界震荡的《兄弟》,余华的作品更多给人冷酷、先锋、悲观的印象。但出现在现实中的余华,展示得最多的却是幽…
出狱前,木心听到了母亲过世的消息。在纽约人拍的纪录片中,暮年木心说:我哭得醒不过来。为什么不等到我出去以后才告诉呢,非要跑进来对我说“你妈妈死了”。
我初次读到张爱玲的作品是她的散文,在一九四二年的上海,在几本杂志间,十五岁的读者快心的反应是:鲁迅之后感觉敏锐表呈精准的是她了。
年代或许就是这样,看不见,摸不着,却能恍恍惚惚地感受到一支触不可及的强势力量,突然在钳制和指挥普通人的命运。
作为20世纪中国最著名的史学大师之一,钱穆完全是自学成才,连中学也没有读完,曾经想考北京大学也不得其门而入。
“比如说,现在外星人来了,我们看到一个飞碟,我找谁去?我跟谁汇报这个东西?谁管这事儿?”